边组长求情,请他放过你的家人的。”
跪着的野田纯男‘呼’的一声站起来,但看到六双看死人的眼神又颓然瘫倒在榻榻米上,哀声说:“野田服罪,请柳生君赐法刀。”
武士道精神是封建愚民时代的产物,身为现代武士,早就被花花世界侵蚀了灵魂的野田,如果不是明知在四大金刚与鸠山虎视眈眈之中反抗是无效的,又岂会甘愿自戕?
柳生贱人阴阴一笑说:“蠢男不愧是组织精英,大无畏的东瀛武士!你放心去吧,咳咳……我会‘照顾’你的家人的。鸠山幸助,你的秋叶刀锋利非凡,借野田君上路一用吧。”
“不行,我得想办法逃生。”提到家人野田纯男心中大恨!愤愤不平地想:“柳生津仁这畜生在我将贵子和继祖接来不久就曾打过贵子的主意,一旦我自裁,贵子肯定会沦为他的玩物,继祖的命运……”
野田本是孤儿,三年前娶娇妻常盘贵子去年刚为人父,没有了野田的世界,常盘贵子与儿子野田继祖的命运将注定是悲惨的。
鸠山幸助怜悯地看了野田一眼,从腰间抽出一把仅尺余长形如柳叶闪着蓝光的短柄武士刀,走到野田纯男面前,叹息一声将秋叶刀放在野田面前的榻榻米上说:“秋叶刀是家父立下大功得自家主的赏赐,是把见血封喉的宝刃,野田君用它上路倒是免去了痛苦。”
忍者所用的武器通常都是便于携带的短兵器和暗器,因为兵器所能挟带的力量有限,所以大多数都是喂有剧毒的。
“谢谢!柳生君,野田还有话说。”野田握刀在手,直视柳生贱人厉声说:“今日此事并非野田一人之错,野田谢罪也是为大家受过;所以野田希望身后我儿继祖能得到良好的教育,而不再与组织有涉。如果柳生君做不到这点,野田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柳生贱人眼神玩味地瞟着野田纯男说:“知道了,你放心去吧,我柳生津仁绝不食言,一定会‘好、好、照、顾’野田蠢男的家人!”
“好!野田先谢谢柳生君,诸位,来生再见!”野田纯男说着双手握紧蓝汪汪的秋叶刀猛然向自己下腹刺去!
鸠山摇头不忍相看,柳生津仁心头松了口气向后稍退,以免野田纯男切腹时的毒血溅到身上。四大金刚武备的心神微微一懈,然而野田纯男却在此时一个三百六十度的前空翻,秋叶刀闪过一道圆弧形的蓝光,架在了柳生津仁的脖子上!
“野田,你、你不要你家人的命了?”柳生津仁重伤在身,根本闪躲不了野田纯男这蓄势的一击,惊诧间声音有些软弱地喝问。
“就是因为贵子和继祖,野田才不能死!”野田纯男昂然说:“柳生君,你一身武艺远胜野田,可你为何现在身负重伤?而我在支那周赢得第一笔巨款打电话向你请示时,为何柳生次男谎说柳生君你是酒精中毒?我猜想,这一切都应该与支那周有关吧?不然,柳生君就不会在刚才见到我时叫嚷要让鸠山君不惜一切代价干掉支那周!所以……所以我认为,支那周来天使之城的所作所为都是因柳生君而起。如果不能求证这件事,野田就是死也不能瞑目,现在,麻烦柳生君和我们一起去雅典娜厅见支那周吧!”
鸠山幸助狐疑地看着柳生津仁和柳生家为他安排的四个贴身保镖,他们的身体状态明显是受伤未愈的情形,再联想到柳生津仁刚刚说过周毓是不畏沙林毒气的绝顶高手的话,心中对野田的猜测已经信了九成。
鸠山再想想,如果雅典娜厅的支那周真是针对柳生津仁而来,那么他与野田都是代柳生津仁受过;柳生津仁现在要野田以死谢罪,那么将来恐怕也会找机会将自己灭口!因此鸠山‘仗义执言’说道:“柳生君,既然野田君不服,那么柳生君可否随他一起到雅典娜厅与支那周当面对质?”
柳生津仁‘临危不惧’地怒喝道:“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