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再屏息静气而是窃窃私语,
周毓身后左侧就有一个压得极低的尖细声音传入了耳膜——“秋月,这个周毓是什么人,小明星么?”
“刘姐,你不听流行歌曲,但是你爱听的那首《辣妹子》,还有《五十六朵花》就是他创作的。”
“哦,他就是那个最年轻的音乐叫兽啊?难怪名字有点耳熟。他身边那个俏丫头手上戴的那对镯子看到了么?我很喜欢,你帮我向她买过来吧!”
“这个……刘姐,周毓也算是社会名流,这样做恐怕不太好吧?”
“名流怎么了?惹恼了我就让他不入流!”刘贵妇冷哼了一声又说:“我是讲道理的人,那对镯子是玻璃种之中的极品,看那镯子的润泽度,恐怕是传了许多代才养出那种温润色泽,单独一只至少都要百来万,凑成对没有三百万人家都不会出让。钱不是问题,人养玉、玉养颜象这样温养了至少百年以上的极品镯子再贵都值得,秋月你稍后就找那俏丫头要这对镯子!”
“可是……刘姐,你恐怕还不知道吧?周毓并没有在国内发展,他签约的是香江公司,在香江随随便便写首歌都能卖到二十万港币。我家玉婉和你家兰芝都崇拜他,把他当偶像呢!而且周毓身边这孩子一定是某位富豪家的小公主,穿着打扮和气质哪一点不比咱们家的孩子强?”
“那又怎么样?那丫头明显不是京城里谁家的孩子,而且除了毛家和邓家的孩子,我们又怕过谁来?秋月你尽管去办,出什么事我顶着。”
周毓不禁偏头望去,但见是一位雍容华贵略显富态,气势逼人的贵妇与一位端庄秀丽满面苦恼之色的大婶,她们见周毓转首看来,似乎都愣了一下。
想了想,周毓走上前说:“刘大姐是吧?你们的谈话我听见了,我未婚妻绿纹手上的镯子是一位南洋朋友赠送的,朋友的情谊不容转让。不过,我家里类似的镯子还是有几对的,正好,我也带了两对来京城送朋友,听刘大姐刚才的话,你是懂玉的行家,既然你喜欢美玉,那我就转让一对给你,大家不要因为一对玉镯伤了和气,行吗?”
刘贵妇脸上的尴尬之色一闪而没,极品翠玉可遇不可求,周毓手中还有多,自然是最好,她勉强一笑说:“好啊,那就麻烦小周先生去取来吧。”
周毓摇头说:“今天恐怕不行了,我们稍后就要去拜访一位对我而言相当重要的朋友,我们约定了时间,他日理万机不能更改时间的,要不明天行吗?刘大姐您也知道我是个有点小名气的小子,不会失信于人败坏自己的名气的,明天我们再来这里请李大师当场鉴定如何?”
刘贵妇抬腕看了看钻表说:“明天上午十点,在京华饭店闻人馆吧!”
“好,那就这样说定了,十点,闻人馆。”周毓明白刘贵妇是大有来历的人,当然不愿意在大庭广众之下与自己交易;李师佛是不错,但京城还有不少名家,她请去鉴定的一定会是专攻翡翠鉴定的名师。
雍容华贵的刘贵妇与端庄秀美的秋月大婶满意而去,李师佛也完成了对油青底玉观音的鉴定,这次他没有假手赵永福,而是慎重地亲手将青莲观音交还到周毓手中,慨叹一声:“小先生家中传得好宝贝啊!”
周毓微笑说:“这东西有什么好处我还真不懂,李大师有以教我?”
李师佛神色庄重地说:“玻璃种、油青底,绿虽不够浓但胜在它的妙用,观音与青莲的结合完美无瑕啊!从这宝玉的光泽度和圆润质感可以知道它是经过了至少一甲子以上的温养功夫才能达至的,应该是你祖父那一辈的人收藏的吧?好好保存,传家之宝、传家之宝啊!”
周毓心中好笑地问道:“李大师您还没给个估价呢?”
李师佛做高人状摇头晃脑地说:“黄金有价玉无价,如果一定要让我给它估个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