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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得北风;曾红梅边洗牌边夸卫婕淑好手气,刚在事业上被提名接任局长便在牌桌上做第一庄,看来这是老天爷的安排!卫婕淑期期艾艾地说这不过是偶然的巧合,曾大姐可真会联想(牵强附会!)。邹振南但笑不语,周毓也观察着曾红梅的洗牌手法没有吱声。从曾红梅洗牌手法的熟练程度来看,她是个长期修长城的技术好手;以她的身份地位出千的可能性几乎不存在,与她玩麻将的多是有心借她这个台阶与吕东升拉关系的人,只须她稍许精明一点必然是逢赌必赢,想必她应该只是精于算计罢了。

    卫婕淑开局就打得战战兢兢地,结果一张四条点糊了邹振南的*一色;轮到周毓做庄,周毓试了试手骰子果然掷得得心应手,但这一把他没砌自己想要的牌,而是将一手好牌砌给了邹振南,两圈牌过后,邹*三暗杠门清*大四喜,一把赢了九百六十块。

    连糊两把的周振南乐道:“没想到我手气这么好,大家可不要让我啊!”

    周毓笑道:“俗话说赌场无父子,我可还没学会让牌的技巧,邹*您的确是手气太旺,这把又是您的庄,要是能连庄那么今天这桌牌的运道就完全在您的西风位了。”

    三百二十块钱一家的输赢相当于目前一个工人的全月工资奖金了,曾红梅虽然不在乎这点小钱,但她是赢习惯了钱的人,这把输得她多少还是有点肉痛;可赢钱的人是邹*她能说什么好呢?唯有苦笑着恭维邹振南好手气。卫婕淑早有被潜规则的自觉,只是这把输的够狠,脸上的笑容稍稍有些虚假。

    牌局继续,在周毓有心喂送之下邹振南果然得到连庄,却是曾红梅点出了一张绝张一筒放的炮,不过这把邹振南也只是平糊只得到二十块。连赢三把的邹振南似乎真的手气旺不可挡,居然连庄*巧七对,又进帐五百四十块钱。

    一圈不到输了五百多块钱,卫婕淑有些沉不住气了,起身说:“对不起啊邹*,我刚才饮料喝多了些想上个洗手间,吕梁啊,要不你帮阿姨先打一盘?”敢情她输得脚软来了尿意!

    吕梁礼貌地微笑道:“我帮阿姨砌牌,等您回来再开局吧?”

    曾红梅输得也不开心,催促道:“小卫快去快回吧,我们等你!”

    卫婕淑不再多话,点点头去了卫生间,众人砌好牌稍等片刻,卫婕淑便从洗手间返回了牌桌,周毓目光扫视发现她的鬓角有一丝水渍,显然她刚才是匆匆用清水净面来使自己冷静。干妈为自己的钱途担忧了,周毓却也爱莫能助,现在他的目的是先让曾红梅大量损失现金,在轮到自己再次做庄时上演一出好戏。

    牌局继续,也许是因为卫婕淑刚才洗过手换了手气,这一局她糊了周毓的九万点炮平糊带暗杠,小赢了一把。轮到曾红梅做庄时她的手气不但没好转反而庄家点炮邹振南的门清对对糊。这回轮到她尿意上涌,说声抱歉匆匆去了洗手间,一心想宰周毓的她自动忽略了邹振南还压着自己一头,结果造成目前这种赔了夫人又折兵的糗事,有点后悔莫及的挫败感。然而更令她哭笑不得的事情稍后就发生了……

    卫婕淑开始的第二圈第一庄点了周毓的平糊单吊八万,轮到周毓做庄。周毓打出了一个双六点的大点骰,结果抓的牌全是他手快砌的长城。牌上手后周毓叹气道:“今天的手气实在欠佳啊!我这牌怎么凑都凑不出一坎牌来,还东南西北的四风独张抓全了,现在都不知道打哪张牌好!”说着他将自己的牌推倒在台面上续道:“你们需要哪张牌碰的我就打哪张,反正这副牌就是打到天亮也糊不了!”

    大家一看,周毓推倒的牌是一四七万、二五八条、三六九筒加东南西北风和红中,这居然是一副天糊的四风齐聚十三烂,按湘南规矩这是一副九九八十一番的最高番数糊牌!

    周毓可以装傻充愣,可邹振南身为市委*不可能赖皮,因此他哈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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