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放着一只带毛的猪头,桌下放着一只火光闪动的破铁盆,几位穿着不同的应该是司机,他们正被两个持鸟铳的山民押着跪那烧黄纸……
再往前一看,对面也停着几辆车,其中一辆同样是客车,想必上面此时也正在进行‘捐赠活动’!
二少没有犹豫,力运足尖几个跃身,有如一只飞鹤凌空扑到了两位持鸟铳的车匪眼前……
“呯!”铳响了!
二少感觉手中的枪杆子有股热浪袭来,手一使劲,将那支射击过后和鸟铳扔到了山崖下浮云中……
“去搬开路障,唐师傅你回车上去!”
“喂!你干什么?哎呀快来人,有人造反!”
对面一个拿砍山刀的车匪听到枪响,发现不对劲,跳下车来仔细一看是自己的人被人压着开路,狂叫了起来!
在二少向那嘶吼的小子一瞟眼间,两个被抢了鸟铳的车匪撒腿就跑,向着他们的人那边投靠了过去。二少也懒得去追,一脚将那棵足有三百来斤的拦路大松木踢下了山去,连那两个马架也同样往山下踢去。
完事之后,二少向那具老头的尸体扫了两眼,这老头的儿子们虽然不孝,但也没有毁尸赚钱的狠毒。二少心中有了底,转头微笑着迎向了那些聚众而来的车匪们——
“我已经验过了,这老东西是自然死亡,身上的血不是他的,你们这种行为是非法拦路抢劫!各位有权保持沉默,但你们所说的一切都将成为呈堂证供!现在给我全部蹲下,手抱头!”二少将枪口对着围上来的七位山民,牛哄哄地说着港剧中的台词!
“啪!”回答二少的是一声铳响和带着一丝火药味的一把铁砂,从二少头部上空一米高度左右掠过!
铳是单发后再装火药和铁砂的猎枪,二少只有一支铳,而他们却有五支,因此在公路上散开呈扇形围过来的十来位车匪们脸上都带着狞笑!
“啪!”
二少也向车匪们开了一枪,不过二少还是第一次玩鸟铳,所以他的射击水平实在差了点!大量铁砂射入了走在最前面那位车匪脚前的土地中,但肯定有不少伤及无辜的铁砂亲吻了他的脚背,不然他不会嚎得那么真切!
“啪、啪……”
这两声铳响当然是车匪们向二少射击的!不过二少在开铳之时已经闪身扑了出去……
车匪们的鸟铳也没落空,一位躲闪不及的司机惨嚎着抱住了自己的屁股……看来这位司机最近只能练习屁股朝天落雁平沙式了!
杀人不过点头地,开枪岂可朝自己!二少再没客气可讲,五禽戏中的虎戏一演,直如猛虎扑入了羔羊群——
哎哟喂……啊……噢……车匪们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遭遇这样的待遇,双臂脱臼的他们全部依言蹲在了路边,因为二少扬言谁跑就打断谁的腿!
“各们司机大哥、大叔、你们的车号我都记下了!这些拦路抢劫的车匪我们要带到市里去报案,到时警察向你们调查时大家可要凭良心说话啊!”
除了继续练屁股朝天式的仁兄外,其他那些司机都狂奔向自己的坐驾,意图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二少只好高声提醒他们——跑得了和尚是跑不了庙的。
“这位少侠,敢问高姓大名?”这位司机大哥恐怕是武侠迷,开车经过时停车相询说。
“本少爷……呃!走吧、走吧!人家都等着呢!”
二少本想报上大号,不过‘猪怕肥’的念头又起——万一这些车匪们牢记自己的大名伺机报复可不是好事!
“这位师傅怎么称呼啊、你伤得怎么样?”
斜躺在地的司机哭丧着脸说:“屁股很痛!不知道中了多少铁砂,我真是倒了血霉了我!”
“师傅你一个人开车吗?”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