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最后还把曾家两位少爷和一帮子曾家女眷都从屋中抓了出来,
此女心惊不已,躲在假山中一动也不敢动,唯恐被外面的人发现,同时还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当她听到郑飞怒揭曾家恶行,并自称什么“天道军”,“替天行道”,“惩恶扬善”时,她常年大门不出,见识稀少,立刻误以为郑飞是朝廷命官,今日便是来剿灭曾家的,而她也确实有一份冤情,一时情急之下才冲出来喊冤的,
此刻一听郑飞自称“本官”,并要为她做主,此女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判断,激动的给郑飞先磕了一个响头便道,“小女姓林,名翠儿,还有一个妹妹叫做喜儿,我与妹妹从小父母双亡,被舅舅抚养长大,但在我们十二岁时,舅舅却也不幸去世,舅舅去世前虽留下遗嘱要舅母照顾好我们姐妹,却不料舅母早就嫌弃我们,刚给舅舅办完丧事便将我们姐妹卖给了曾家,从此成了曾家的丫鬟。”
“我们姐妹命不好,能有口饭吃也就认了,在曾家干活也是勤勤恳恳,行事做人都万分小心,却不料……就在去年此时的一天夜里,我左等右等也等不到妹妹回房间,迷迷糊糊睡到半夜,突然听到外面喊有人上吊了,我慌忙跑出去一看,居然发现……呜呜……上吊的就是我妹妹!”
“我妹妹生性开朗,下午临别时还跟我说过几日要和我一起去拜祭父母与舅舅,她怎会无缘无故上吊呢,我哭喊着问旁人究竟怎么了,别人却只对我说是妹妹犯了疯病才寻了短见。后来我给妹妹收拾衣物,才发现……妹妹下体红肿,身上也是累累伤痕!我开始怀疑妹妹死的冤枉!”
“我想去报官,却被管家拦住,威胁我不要多事,只给了一点钱要我草草葬了妹妹,若敢多事,他也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我更加确信,妹妹的死一定有冤,而且跟曾家的上头人有关系,后来我就秘密调查起来,终于在一名酒醉的家丁那里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林翠儿伸手一指曾密,咬牙切齿道,“就是他!那晚他喝醉了酒,兽性大发,便强行奸污了我妹妹,我们这些做奴婢的,这种事也躲不过去……,认了就是了。可谁料,不知是我小妹哪里惹恼了他,他竟又将我妹妹推给了他的几名爪牙,要他的几名爪牙当着他的面……轮.奸了我妹妹!我妹妹一个黄花大闺女怎堪此辱!一时想不开就……呜呜……曾密是曾家二少爷,在曾头市只手遮天,我一个小小的丫鬟又怎能如何他……民女本以为此生再无机会为妹妹伸冤,只幸苍天有眼,终于把大老爷您给盼来了,求大老爷为民女做主!”
郑飞原本欣喜又找到了一条曾密的罪证,可当他听完此女的这番哭诉,心中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一想到那个无辜无助的少女所遭受的那一切,郑飞的心头陡然升起一股压制不住的怒火!
郑飞冷冷对曾密喝道,“她说得是不是真的?!”
曾密看着郑飞原本十分害怕,但他突然像是想明白什么似地却狞笑一声道,
“老子自知今日难逃一死,承认就承认!没错,她说的都是真的,哈哈……那小妮子细皮嫩肉的,死的时候老子还可惜了几天呢,不就是被我几个手下玩了玩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倒是你个梁山贼寇,被人家喊了几句大老爷还真把自己当朝廷命官了?我呸!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要杀要剐就来吧!老子不怕你……,”
“你个畜生……!”林翠儿听到曾密的话,终于再也无法忍受心中的怒火,一下子冲上来就开始对着曾密又撕又咬起来!
曾密虽然身子被缚,但男人的力气终究还是大过女人,一下子就将林翠儿撞到了一边,
林翠儿恰巧摔倒在一名士兵的脚下,她突然一把拔出那名士兵的腰刀又冲向了曾密,
那名士兵一惊,刚要去抢回腰刀,却见郑飞对他轻轻的摇了摇头,士兵一愣,随即明白过来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