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城去尝尝本地的特色再歇歇脚。”
那“张将军”闻言虽点了点头,却把眼一抬便细细看向了郑飞几人,似是在观察什么。
当看到郑飞时,便见他面色顿时微微一愣,眼中似有几分疑惑,接着便脚步往前走近了一步似要将郑飞再看个仔细,
郑飞见状心头猛地一跳!
莫非自己的乔装哪里出了问题被此人给看穿了?
还是……?!
郑飞几人握着缰绳的手顿时一松,正要覆上鞍旁武器之时……,
突然听到邓元觉一声不满的怒喝,“怎还没好!和尚我进城还有事呢!莫不是非要我回去请方丈自己进城办事才行?!”
那“张将军”闻言便是一惊,立刻转身朝着邓元觉恭维的笑道,“已经好了,已经好了,末将职责所限,还请元觉大师见谅,请诸位进城吧。”
说罢便一挥手,所有的军士都收起长矛闪在一边让出了城门的路,
邓元觉这才冷哼一声,骑着马便进了城,
郑飞几人心头终于一松,又重新握紧缰绳骑马跟了上去。
行至城门洞里,郑飞把眼一看墙壁之上,
果然,那张通缉自己的告示便就贴在那里!
直到郑飞几人走远了,那军士才走到“张将军”身边问道,“大人那和尚是谁呀?”
“张将军”冷哼一声道,“连他你都不知道?此人姓邓,乃是城外金光寺的和尚,未出家前便已是江湖成名的人物,后来犯了事,不知怎的就出了家!不过我忌惮的倒也不全是他,而是他的师父,也就是金光寺的方丈,那方丈有名的很,经常有许多大人物前来拜会他,就算是咱们知府大人见了也要敬他三分!平日里这人便耀武扬威惯了,屡次不给我面子,若不是有他师父护着他,我早就……。”
“张将军”似乎觉察到话说的有些多了,便轻咳一声止住话,只是眼中的愤恨之色却是怎么也掩饰不了的。
他一抬头又看向了郑飞几人的背影,眉头却皱了起来,只听他自言自语的说道,
“那个行者,我怎么就看着那么眼熟呢?真是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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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飞几人过了城门便见城内居然也围了许多人,各个都提着筐子、布袋之类的一脸哀求的围着把手城门的军士,
只听得有人道,“求求军爷就让小人过去吧,小人只是想把一些吃的东西交给我城外的亲戚。”
一名军士厉声回道,“不行!上头有令,只准出不准进,你若出去了回不来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那人闻言面色一惊,终于还是一叹气,低头提着东西便走了。
……,
…………,
郑飞几人终于通过人群来到街上,
郑飞心中却愈发的奇怪起来,暗道这里的官府真是有些莫名其妙,城外有如此多的灾民却不开义仓赈灾已是令人感到不可理解了,
如果说以害怕灾民闹事为理由不准城外灾民进城还勉强说得过去的话,那不准城内的百姓出城接济城外自己家的亲戚简直就有些匪夷所思了!
这里的官府究竟想做什么?!
不怕激起民愤民变吗?!
郑飞正在思索,只听邓元觉道,“和尚我就说咱们肯定能顺利进城吧。好了,接下来咱们再怎么做?”
郑飞一笑,“自然便是在城内的米行中尽快买下米来好去城外接济灾民。哥哥只需现在带我等去城中比较大的几家粮店就行了。”
邓元觉略一沉思便道,“城中有三处比较大的粮店,规模都差不太多,分别是城东张记,城西孟记和城南的吕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