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里咱们就是百般思虑,才被那人占了先机,落得如此下场……!外面的人听着,你家赵爷爷在此,不服气便尽管过来吧!”
所有人心中都是微微一惊,此人姓赵,当朝皇家也姓赵,莫非……是什么皇亲国戚?
那女子也有些着急了,“相公,你……别胡闹了……!”
郑飞听了心头却是大大的一动!
这对夫妇两三年重来东京……又隐居青州……王进还认得……并且姓赵……!
除了他们……还能会是谁呢?
原来是他们啊……真是好巧……!
而王进的脸上也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冲着郑飞笑着摇了摇头,显然也猜出了对方的身份,并且也确信对方不会给自己造成麻烦。
郑飞心底一声冷笑,暗道如此便好,遂打定主意开口朗声道,“里面的赵姓阁下,在下这乡巴佬有一首诗想送给你,不知你愿不愿听呢?”
里面那男人好像是一愣,但接着又讥笑道,“乡巴佬也会作诗?说来听听。”
郑飞高声道,“屏内乃是豪中杰,屏外却坐乡巴佬。”
那人一听便笑道,“好好好,你承认自己是乡巴佬便好。”
郑飞却没有继续朗诗,而是语气一转像个在说相声似的问向朱武,“你道为何?”
朱武立刻会意,装作十分不解的大声回道,“却是为何?”
郑飞哈哈一笑,高声道“只因……,眼中有屎只见屎,心中有佛便见佛。”
噗!一声喷水的声音却是先从屏内传了出来,那个说话声像银铃的女子大笑道,“哈哈哈……,姐夫,他说你是……,哎呦差点呛着我……笑死我了……,”
听那女子这么一说,屋子中的众人这才反应过来,顿时满堂便是一阵哄笑,
这哪里是诗,只是一首打油乱吟罢了,但被郑飞分开一读,却是这般有趣。
众人正在大笑,只听一声拍桌子的声音突然自屏风后传出,
板凳声一响便自屏风边上冲出一个男子,只见此人年约三十出头,白皙俊美的脸庞上泛着一片酒醉的红晕,他一脸的铁青之色怒气冲冲的伸手一指郑飞等人的酒桌大喝道,“刚刚说话的那人是谁?!”
只见王进一拍桌子便站了起来,冷冷的看向了他,
那人一见王进,再细细一看他脸上那道深可见骨的刀疤似是被吓了一跳,情不自禁的往后退了半步,一丝惧色在脸上一闪而过,
郑飞心中一声冷笑,暗道历史上关于你临阵弃城,只管逃命的记载果然不假,王进只是一吓你便怯懦如此,就凭你这破胆,要你去守城不投降才怪!
郑飞站起身来,拍了拍王进的肩膀,王进这才坐下,但犹自冷冷的看着那人,
郑飞看着那人一笑道,“是我说得。”
“你?”那人仔细看了看郑飞的样子,一丝惊讶闪过眼中,似乎是奇怪长得如郑飞这样粗俗的人怎么也会作诗?
但一想到那诗,这人又是勃然大怒,刚要说话,却听屏风后传来一个女子悠悠的叹息声,“夫君,你还要一错再错吗?你……你太让我失望了。”
一听这话,此人就是一惊,脸上立刻闪过一片慌乱,却又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了面子,
正在犹豫之间,便见在屏风上,一个女子瘦弱的身影倒映出来,慢慢的向外走来,
不知怎的,郑飞看着那女子的身影,心中竟怦怦的乱跳起来,
会是她吗……?
终于,一个女子走出了屏风,
郑飞一眼望去,刹那间忽然有了种窒息的感觉,
她是那蹴罢秋千,起来慵整纤纤手。那露浓花瘦,薄汗轻衣透。
她又是那见有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