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地障眼法。这种变化并不能被肉眼观测到。才会出现眼前这一幕古怪场景。
通过石壁后。周天星睁开双眼。面前是一条黑漆漆地甬道。虽然没有一丝光线。但在他眼中。一切景物都清晰可辨。这条通道显然是天然形成地。横截面大约可供三人并行。不过时宽时窄。地面崎岖不平。曲折向下延伸。仿佛通向地底深处地无尽深渊。
“你看得见吗?”
周天星凑到小丫头耳边。轻声问道。
蔡静雯摇摇头。一双晶亮地黑眸在黑暗中闪着光。眼神中却尽是紧张和不安。悄声回道:“什么都看不见呢。”
周天星飞快地道:“那你就牵着我的衣角走,要注意脚下,当心摔跤。”
同一时刻,在深达地底二三十米处,几个彼此相邻的洞穴中*通明,亮如白昼。这些洞穴显然都是经过精心修缮地,地面上铺着平整的大理石,从桌椅床柜到电灯电话电视等家居用品一应俱全,只有洞壁上保持着天然原貌。
其中最大的一个洞穴面积约为三四百平米,中央地面上安放着一个三足巨鼎,鼎身直径约七八米,高三米左右,其下却无薪柴,只是有一个管状物从鼎底中央直通地面,鼎口处不时冒出袅袅清烟,空气中充盈着浓重如实质的药材气息。
洞穴里侧的一整面石壁处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药箱和橱柜,每件物什上都贴着标签和编号。靠近门口的另一个角落里支着一张圆桌,三个身穿道袍的年轻人正围坐在一起打扑克,每个人面前都堆着一大摞百元面额的钞票,玩地是斗地主。
“嗨!胡师兄,这回咱们可是爽歪了,师伯师叔们都出国开洋荤了,咱们也是乐得逍遥自在,再也不用天天起早摸黑做功课,也不用听吆喝办差,天天象这样打打牌。喝喝小酒,可不是神仙的日子。”
“是啊是啊,三清祖师保佑,但愿他们在欧洲多呆些日子吧,只可惜就我们三个,凑不成一桌麻将。不然就更带劲了。”
“咦!不是还有小师弟嘛,刚好四个人啊,怎么就凑不成一桌麻将了。”
“笨蛋,要是让那个小胖子也来打麻将,那谁来给我们端茶送水做饭洗衣服?难道还要让我们这些当师兄的亲自动手?”
“哦,那还是算了吧,就让小胖能者多劳吧。对了,师兄,其实天天窝在这儿打牌也没什么意思。要我看呢,既然有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咱们明天不如到外面去走走。”
“你小子不会是又动什么歪念头了吧。出去走走?就是走走这么简单吗?”嗨!有道是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又何必把话说得这么白呢。”
洞穴中顿时爆发出一阵充满暧昧意味的哄笑。
与此同时,不远处的一座洞穴中,燃气灶上支着一口大锅,锅盖缝隙中冒出缕缕热气,满室都是肉香。另一边地案台上,一个胖墩墩的小道士系着围裙,右手握刀。左手按着一大块熟牛肉,刀法麻利地切着肉,不时拈起一片扔进嘴里,同时还在不停口算:“这一片是胡师兄的,这一片是我地,这一片是张师兄地,这一片是我的……”
小道士名叫张思齐,修道三年有余,在上清宫中却是位份最低地。天天起早摸黑不是为修行,而是被差来遣去干杂活,只因三清派最重论资排辈,长幼有序,所以每个人都可以差他干活,而他也是天性乐观开朗,对此毫不介意。长此以往,竟在短短三年中练就了一身好厨艺,修行方面却没什么值得称道之处。直到最近才勉强摸上凝神初期的门槛。
正自得其乐地切着肉。忽听远处隐隐传来一声吆喝:“小胖,磨磨蹭蹭地干啥呢。快一点,先把做好的端过来。”
“唉!来了来了。”
小胖子忙不迭地大声应道,从案台下抽出一个大托盘,把早已切好的三盆冷菜一一搁在其上,双手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