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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场战斗持续时间不到一分钟,密集的枪声就停止了,不是因为在场军人全部被击毙,事实上连死带伤只有十几个,大多数人都安然无恙,只是不管活着的还是死了的,全都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直升机的残骸还在熊熊燃烧,空气中充满着呛人的药粉味。从黑暗深处闪出三个鬼魅般的黑衣人,眨眼间就越过数十米距离,疾掠而至。触目处一片狼藉,只有一只黑黝黝的箱子安然无恙,静静伫立在一堆金属残片之中。
这三人的行动极为默契,不发一言,也没有一个多余的动作,其中两人一左一右拎起黑箱上的扣环,并肩向来路飞奔而去,这只需要四五个大兵合力才能拎起的箱子到了他们手中,如同拎公文包般随意,去时的速度居然比来时更快了几分。另外一人则俯身抱起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蔡静雯,朝另一方向奔去。整个过程便如演练过千百遍,熟极而流,自始至终只花了十几秒时间,三条人影就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数小时后,周天星才看明白了一切因果,两个抬箱子的黑衣人在旷野中一阵急奔,最后上了一辆停在公路边的军用卡车,连人带箱子藏在货柜里,接着那辆车就一路疾驶,最终停在南都市郊的紫山脚下,还是那两人抬着箱子下车,身影一晃就消失在路边的长草中,而那辆军车也没有多作逗留,两人一下车就再次开动,向市郊一处军事基地开去。至此,周天星就再也跟踪不到那只箱子的下落了,只因那两个黑衣人刚钻进路边的草丛,他的神念就被一道无形的屏障阻住了去路,再也不能前进分毫。不过,周天星还是侥幸在接近起卦极限处种下了其中一个黑衣人的因果树,为此十分奢侈地花费功德一万五千多点,这才了解到一些前因后果。
原来。这两人全都是太清宫的弟子,直接奉太清宫主之命来劫这个箱子,而最令他意外的是,这位太清宫主不是别人,正是南方军区司令员郑光荣上将。
至于那个把蔡静雯劫走的黑衣人,并没有对小丫头做什么。只是把她带回市区,随便扔在一条偏僻的小马路上,就飞快离开了。
凌晨四五点钟光景,周天星已经回到酒店,把一些见不得光地东西清理掉,迅速洗了个澡,换上李健哲的行头,对着镜子一照,英俊潇洒。风度翩翩,除了仪态举止还有些生涩,其余一切都和那个死鬼明星无异。
识海中。无聊的心魔又爬了出来,激动得浑身发抖:“老大,你又有重大阴谋了?”
“是啊,有什么问题?”
“没什么,只是想求你一件事。”“说吧。”
“办完事以后,把那个小丫头上了,你不觉得她很可爱么?”
“滚!”
一声惨嚎。心魔又被震回了老家。
“哼!别以为我心情好就不扁你。老是教唆我犯错误。我对未成年少女没兴趣。”
“哼!假正经。十八岁还算未成年么?”
识海深处传出心魔忿忿不平地声音。
周天星戴上一架很有型地墨镜。酷酷地道:“象你这种没文化地心魔。说了也是对牛弹琴。我要办正事了。不要再来吵我。当心再扁你一顿。”
二十分钟后,正是黎明前最黑暗地时刻,周天星出现在了那条小马路上。他踱着步子走到躺在地上的少女面前,蹲了下来,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在她耳根处的某个部位按了一下。
嘤咛一声,女孩悠悠醒转,正迎上一个极富魅力的笑容。
两双眼睛一眨不眨地互望着,女孩突然一声尖叫,纤腰一挺,腾一下从地上坐起。指着他结结巴巴:“你……你是李健哲?”
周天星微微一笑。点头道:“不错。”
“啊呀!”
蔡静雯又大惊小怪地尖叫起来,兴奋得语无伦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