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星还是有点郁闷地。在这座小县城里。他常常听到地一句话是:“您可是周县长地儿子。哪能收您地钱呢。这不是打我地脸么。”
甚至。他已经懒得再去打听周国辉在这片土地上到底做过什么。为什么那些升斗小民会对一个只在当地呆了一年都不到地副县长如此爱戴。
“唉!其实哪里需要什么政绩考评。是不是好官。老百姓都知道。只可惜。我这辈子肯定做不成我爸那样地好官了。你再受老百姓爱戴。也顶不上上头发句话。”
一边啃菠萝,一边胡思乱想着,慢慢踱进一个小吃店,坐下来要了一壶茶和几碟点心,和两个亲随边喝茶边聊天。
不多时,一个体型矮胖、相貌敦厚的小胖子快步走了进来,肩上还背着一个沉甸甸、鼓鼓囊囊的大麻袋,一进门就把袋子扔到地上,大声吆喝起来:“老板,两只白斩鸡,一个打包一个堂吃,再要两碗阳春面。”
周天星所坐的位子,正好背对着这人,不过并不妨碍他对这个矮冬瓜起卦,不但起了卦,还栽下了他的因果树。
这人地真实身份,其实就是上清宫地一个弟子,大概是由于位份低,所以经常被打发出来采购生活用品。周天星之所以会选上他,一来是这人外出频繁,比较容易找,二来还是为了节省功德。
这还是自修道以来,周天星头一次栽修道人的因果树,尽管对方只是一个尚处于凝神期地菜鸟,这棵树也一口气消耗了他5300多点功德。由此可见,修道人内讧是一件多么逆天的行为。
也来不及仔细研究刚栽下的因果树,听到小道士报出的食物名称后,周天星就随口向两个亲随道:“我去上个洗手间。”然后起身向店铺后间的厨房走去。
这家小吃铺其实并没有厕所,规模也非常小,连大厨加服务员总共只有两个人,所以周天星很顺利地就快步走进了厨房。来到正站在一口大锅前下面的厨子身后,拍拍他的肩。
那人一惊回头,正好撞上一张笑脸:“大叔。我想问一下,厕所在哪儿?”
“哦,这里没厕所,想上地话出去向左转,街角那边有个公共的。”
“是这样啊,谢谢。”
周天星彬彬有礼地致过谢,就掉转回头。出了厨房,只是在刚才说话时做了一个那人没有看到的小动作,把一只藏在手心里地小药丸弹进了灶台旁一个盛着热水的碗里,那是一只即将用来盛面的碗,水面上还飘着几片翠绿的葱花。
然后,他真的走出店门去外面转了一圈,回来后继续和两个亲随若无其事地喝茶聊天。
不多时,两碗热腾腾的阳春面和一大盆白斩鸡也端到了小道士桌上。那小胖子显然是饿得狠了,食物一上桌就伏案大嚼起来。与此同时,周天星和两个亲随结束了吃喝。起身买单走人。
不到十分钟,小道士风卷残云般消灭掉了所有食物,连面汤都喝得一干二净。最后拍拍圆滚滚的肚子,也没耽误工夫,结完帐后,就拎起地上地大麻袋,雄纠纠地出门了。
“怪了,怎么搞的。怎么头这么晕啊。”
一路走,小道士还在嘀嘀咕咕,忽然象是被绊了一下,整个人一下子失去了重心,向前就跌,顿时摔了个狗啃泥,接着就直挺挺地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很快,小道士身边就围上了一大堆路人。叽叽喳喳议论个不停。还有好心人打了医院的急救电话,不多时就开来了救护车。用担架把人抬走了。只是很多人都没有注意到,在这期间,一个看似好心人的路人,在检视小道士身体状况时,顺手在他上衣口袋里摸了两把,以极隐蔽的手法取走了一只皮夹子。其后,这人离开了围观的人群,一头钻进一条偏僻的巷道,翻开刚刚偷来的皮夹子,把里面的钱全掏了出来,对身份证、卡片之类的东西则不屑一顾,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