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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中,事件的真相有时候并不是最重要的,真正值得关心的,往往是因一个事件所造成的影响以及一系列连锁反应,就算事后证明司马梦是无辜的,之前造成的恶劣影响也是无法挽回地,这就是从古到今最普遍的游戏规则。

    书房中,周天星笑得很愉悦。直到今时今日,他才真正拥有一种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感觉,同时具备了和洪承恩正面对话地资格。事实上,他此前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取得这个资格,和一省大员平起平坐,共商大计,手中若不握上点筹码,那就是自不量力了。

    于是,他首次主动拨通了刘士林的电话,提出了约见本省父母官的要求。很快,他就得到了回复,日理万机的洪书记会在当晚于官邸亲自接见。

    洪家书房中,檀香袅袅,两人对坐手谈。

    周天星随意挥洒,洪承恩凝神拒敌,棋面上杀得难解难分,气氛却显得融洽异常,谈笑风生。

    一番不疼不痒的场面话后,周天星主动转上正题,直言不讳地道:“洪先生,我一直有个疑惑,今天专程登门,就是想请教一下,令郎那件事,是否真能揭得过去?”洪承恩目光一闪,放下手中捏着的棋子,深深望了他一眼,正容道:“这件事就算你不问我也会说的,实不相瞒,那件事已经水落石出了,幕后自有玄机,和尊夫人毫不相干,只是其中颇多曲折,我也不便明言,不知道这个回答能不能令先生释怀?”

    周天星沉吟片刻,点头道:“既然是这样,那我也不妨明言了。所谓听其言,观其行。我今天来嘛,是抱着极大诚意地。江东邱家、荆襄楚氏都和我相交莫逆,洪先生也是人中龙凤,前程远大。同样是我尊敬的人。我的意思是,不如你我携手干一番事业,不知道先生意下如何?”

    一听这话,洪承恩面色陡变,瞳孔瞬间收缩成针芒大小,一眨不眨地盯着对方的眼眸,却只见到一泓秋水般的淡然。除此之外,再无任何杂质。这也难怪,不论周天星的背景有多深厚,至少表面上的身份不过是个区区国企小吏,无论年龄、权势、资历都和身为封疆大吏地洪承恩不可同日而语,居然能摆出一种平起平坐地姿态,只能有两种解释,一是他已经狂妄到不可救药了,二是他确有说这种话的资本。

    终于,洪承恩深吸一口气。表情凝重地道:“愿闻其详。”

    周天星淡淡一笑,转而提出一个十分突兀地问题:“听说,最近市委司马书记家的公子惹了点小麻烦。不知道是否确有其事。我是这么想的,司马书记毕竟是外乡人,对东海本地地一些情况可能不太了解,恐怕难免会偶尔行差踏错吧,呵呵!所以我就一直在琢磨,如果能有个本地土生土长的、比较熟悉风土人情的年轻干部,和司马书记一起搭班子的话,是不是会更好些?当然了。这纯粹只是我的一点个人观点,仅供参考。”

    洪承恩脸色数变,眼神中的震惊和不解之色也逾加深重。饶是他历练官场多年,城府极深,也被周天星象丢垃圾一样一颗颗扔出来的重磅炸弹轰得有点心旌动摇,同时还不由升出一个极古怪地念头,心道:“莫非坐在我对面的这个年青人是个疯子?或许他真的有些门道。可也没这么离谱吧。他凭什么有资格和我说这种话?”

    周天星自然能窥破他的心理活动,微微一笑。再也不兜*,低头看了下腕表,再次语不惊人誓不休,用极轻松的口吻道:“现在是北京时间21点,洪书记,如果司马梦今晚零点前可以安然回家,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我刚才的观点?”

    “这……”

    大概还是有生以来头一次,洪承恩被一个年轻人当面雷倒了,他不可置信地死死盯着对方双瞳,沉声道:“你如果真有那样的通天手段,我洪某人和你赌一回又何妨。”

    周天星哈哈一笑,连棋也懒得下了,振衣起身,拱手道:“洪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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