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把口诀和要领硬记下来,没事的时候慢慢琢磨吧,过段时间我会再来看你,那时候也许容易上手一点。”
周天星很是郁闷,倒不是因为很想学这功法,主要是自尊心受到严重打击,不过天生资质太差,他也很无奈。金龙渊见他郁郁不乐,便安慰道:“天星,每个人情况不同,不用急,慢慢来,其实就凭你积累地功德,就算不练功,肯定也是一生福寿双全地。”
周天星心中一跳,暗道不妙,千算万算,还是算漏了一条,对修道人来说,什么都瞒得了人,就是身上的功德气息瞒不过其他层次较高的修道人,幸亏对方是个没什么心机的武夫,否则感应到他身上这么强大的功德,哪有不起疑的?看来以后还是少跟他的师门接触才好,金龙渊没心机,不代表韩霖、慕容飞也没心机。
眨巴着眼睛,无辜地问道:“大哥,不要跟我用那些听不懂的专业术语好不?功德是个什么东西?”
金龙渊笑着把关于功德的情况跟他解释一通,周天星作出恍然大悟状,一拍脑门,笑道:“原来做好事还有这么大地好处啊,怪不得呢,我这人天生就是热心肠,最见不得受苦受难的人,平时能帮人的时候就帮人,看来以后还要多做好事。”
金龙渊却正容道:“那也不能做滥好人,须防因果缠身,好心办了坏事,你虽然不是修道人,不需要考虑道心的问题,但如果不小心帮了一个恶人,反而会自损功德,这一点你今后一定要切记才行。你也不能和我比,我积累功德的办法很简单,只要杀点负功德地人,功德自然就来了,就象今天法庭上那个检察官,他地功德就负得很厉害。”
周天星恍然大悟,充满理解地点头,心中不禁有点羡慕,以武入道就是爽,不需要勾心斗角,只要自身实力够强,十步杀一人,功德滚滚来,而且练武本身并不需要消耗功德,存一分就多一点,这种进境自然比修卦快多了。不过他现在只看到以武入道的诸般好处,却没想到修卦原本就是一个十分逆天地行为,却还不知足,实在有点欠扁。
两人又谈了一阵,金龙渊道:“天星,这里不是我久呆的地方,我先走了,过段时间我还会来看你的。”
周天星忙问:“你要去哪里?”
金龙渊淡淡一笑,道:“不瞒你说,这次我算是惹下弥天大祸了,暂时是不能回师门了,否则不管是我师父还是慕容家都没法向官方交待,所以我现在只想找个地方隐居起来练功,也许到太平洋上找个没什么人的荒岛,也许去南非或者南美,都不一定,反正走到哪里算哪里吧,天下之大,我哪里都去得,你不用为我担心。”
周天星不禁也为他的豪气感染,由衷道:“大哥,我羡慕你这种快意恩仇的生活,这样吧,你先在我这里住一晚,我去给你准备点现钞,路上总要用的,你现在的信用卡啊什么的肯定都不能用了,手机也要换掉,呵呵!你一个堂堂大侠,总不能靠打家劫舍过日子吧,传出去多丢人,这些事就交给小弟办吧,我保证明天早上十点之前,把一切都给你安排好。”
金龙渊一想,也觉有理,笑着拍拍他肩,油然道:“兄弟,还是你想得周到,我也不说什么客气话了,拣日不如撞日,也不要管那些俗套了,现在我们就正式结拜,结成异姓兄弟,今天晚上我们哥俩就喝个痛快。”
周天星现在的感觉,就好象自己是《射雕》里的杨康,碰上了郭靖那个傻小子,满口兄弟情深,满肚子男盗女娼。
当晚,两人也没摆香案之类的虚文,只用一只大碗盛了白酒,周天星龇牙咧嘴地割破了小指尖,滴了一滴血进去,和金龙渊的血混在一起,忍着恶心喝了半碗酒,两人互报生辰,周天星今年二十三周岁,金龙渊则三十有二,理所当然尊为兄长,接着互相磕头,正式结为八拜之交。然后兄弟俩把酒言欢,不必细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