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他们协助抓捕这伙要犯。
挂断电话后,周天星摇摇头,苦笑一下,喃喃道:“我这人是否天生就是个坏胚,这么卑鄙的事都干得出,看来我不但是个修道奇才,还是很有潜质当个超级恶棍的。”
对于出卖金龙渊这个新结拜的大哥,他心中还是有点歉疚的,不管怎么说,人家已经拿他当兄弟了,自己却一转过脸就把人家兄弟俩一块卖了。虽然他真正想对付的只是金龙涛,但形势如此复杂,他也没有选择的余地。最理想的情况莫过于,金龙涛因得不到及时治疗,早点死掉,而金龙渊凭着超强身手,突出重围,万一金龙渊不幸被警察打死,他还是有点难过的。
当然,他也考虑过最坏的结果,那就是金龙渊不幸受伤被捕,不过周天星对这武夫的血性还是有一定信心的,应该不至于把他供出来,而且就算他把自己供出来,一来陈有虎他们会不会信还是个问题,二来他没有任何真凭实据抓在别人手中,应该不至于出现太被动的局面,况且以他修道人的灵觉,一旦有人对自己不利,他就能第一时间获得信息,比什么通讯工具都快,完全可以到时候再从容布局,想要全身而退并不太困难,最多就是陈有虎对他的人品产生怀疑,不让他继续在国安混就是了。
同一时刻,还是在市郊那幢废弃的烂尾楼里。
明暗不定的火光映着一张张贪婪的脸,刀疤脸大马金刀地坐在屋子中央,身后站着六七个手下,面前的一张破木桌上摆着一只打开的皮箱,里面是整整齐齐码放着的一堆堆人民币。
孔泉卑躬屈膝地立在他面前,赔笑道:“刀哥,整整五十万现钞,一分不少,您要不要点一下?”
刀疤随手抄起一叠百元大钞,在空中挥舞了两下,发出沙沙的声响,终于绽开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乐呵呵地道:“老孔啊,你这人不错,刀哥我信得过,不用点了,你说五十万就是五十万。”
孔泉忙道:“那……钱我都付了,刀哥,您什么时候收拾那姓周的?”
刀疤哈哈一笑,把那叠钱扔回皮箱,忽然用一种很奇怪的语气问道:“老孔啊,我怎么听不明白,不是说好一百万的嘛?兄弟们可都是听到的,怎么只付了五十万就要我办事?”
孔泉一听就懵了,呆立半晌才回过味来,拉下脸怒道:“刀哥,道上的兄弟都说刀哥是条汉子,在东城区街面上混的哪个提到刀哥您不是竖起大拇指,怎么……一百万是没错,可是我们明明说好了的啊,先付五十万定金,事成之后再付剩下的一半。”
刀疤立刻寒了脸,豹眼一瞪,瞬间凶相毕露,恶声道:“老孔,我看是你耳朵背吧,下午你在这儿死乞白赖地求我收拾那姓周的,我可是没驳你的面子吧,不错,我是说过让你先拿五十万定金来,可我什么时候说过,另一半等事成以后再付的?兄弟们,你们听到了吗?”
他背后立刻发出一阵充满揶揄的哄笑,有人便油腔滑调地道:“刀哥,我耳朵再背也不敢不记住您老说过的话啊,咱们刀哥是什么人,那是一个唾沫一个钉,什么时候含糊过?我说老孔,你怎么人话都不会听,刀哥的意思是,怕你一下子凑不齐一百万,所以让你先拿五十万来,过几天再拿五十万来,等一百万凑齐了,我们哥们再给你打工,这不明摆着的事嘛。”
孔泉一下子涨红了脸,他已经意识到事情不妙了,然而秀才遇到兵,有理也说不清,气急败坏地辩道:“可是,这不是道上的规矩嘛,哪有先收齐钱再办事的道理?”
“啪!”
刀疤勃然大怒,一掌拍在桌上,震得桌腿咔吱咔吱一通乱响,几乎被他一掌拍散了架,他厉声喝道:“老东西,别不识抬举,规矩?你懂什么规矩?你在道上混过几天?我x,在我刀哥这儿,我就是规矩,我说什么,什么就是规矩,龟儿子的,识相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