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假。”
周天星理所当然地道,随即叹了口气,又道:“其实我的感觉不太稳定,感觉好的时候看事情很准,感觉不好可就糟了。”
“哦,那你什么时候感觉最好呢?”
周天星耸耸肩,无所谓地道:“很简单啊,心情好,感觉就好,心情越好,感觉越好。”
“咳!咳!”
林一凡又忍不住咳嗽了:“那个,要不请你现场表演一下,可好?”
周天星却叹了口气,道:“可是,我现在心情不是很好啊。”
林一凡快要晕倒了,小心翼翼地问:“为什么心情不好?”
周天星苦笑道:“最近老是有一群阴魂不散的家伙守在我家门口,害得我连家门都不敢出,你说心情能好得起来么?”
三人同时露出恍然之色,老陈一拍大腿,兴奋地道:“是不是刚才我们抓的那辆车上的人?”
周天星点头道:“应该是吧,最近我老看到这辆车。”
老张笑道:“这还不简单,要不咱们现在就去修理他们一顿,顺便录个口供,看看这帮人是哪国的间谍。”
周天星喜出望外,当场就露了笑脸,他早恨透了这帮不知死活的混蛋,有机会在国安的帮助下欺负一下他们那是再好不过了。
一个多小时后,东海市国税局长办公室突然闯进几个不速之客,一色的黑西服,其中一个年纪较长的面无表情地道:“你就是张家生?”
张家生原本对这几个贸然闯进局长大人办公室的冒失鬼大为恼火,刚要开口喝斥,已有一张镶着国徽的工作证递到他面前:“跟我们走一趟吧,张局长。”
心惊胆战地被押到国安局,张家生一看到大门口的牌匾,连腿都吓软了,这也难怪,任你在地方上是如何手眼通天的大人物,再大的能耐也渗透不进国家安全部门,而且一旦有幸被这种部门请去喝茶,嗯,一般情况下下场还是有点凄惨的。
“奶奶个熊,老子不就是贪了点小钱嘛,犯得着摆这么大的阵仗么?”
被押进一个小房间时,张家生发出无声的哀嚎,同时,他也看到了另一个倒霉蛋,他的大舅子刑二山。下一刻,他的嘴张成了一个o形,几乎能塞得下一只大苹果。
一张硬木桌后,坐着一个笑眯眯的年青人,正用戏谑的眼神对着他上下打量。这人自然就是周天星无疑了。
张家生只觉脑中嗡一声巨响,只来得及心道一声我的妈呀,就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冰凉的水泥地上。
“老张、张老,用不着这么客气吧,呵呵!毕竟是上了年岁的老人家了,身子骨就是不行啊,看来得补补钙了。”周天星慢条斯理地道,脸上戏谑的笑意更浓了。
“周……周同志,不,周……领导,周爷爷,我错了,我该死,我不是人。”张家生一看这架势,早已吓破了苦胆,想起以往种种劣迹,只怕这次被抓进国安局,多半是因为人家已掌握了充足的证据,而面前的这个年青人显然是主事者。
张家生做梦都想不到,周天星的真正背景竟然是个国安(纯属他自己瞎猜),再想起自己对周天星寻根究底的追查,只怕早已将对方得罪狠了,更是吓得肝胆欲裂。此时方知,悔不该当初没听邱本初的逆耳忠言。
“滴答!滴答!”
几滴淡黄色的液体顺着裤管流下,原来竟是吓得尿裤子了。
“张家生,我问你,你派人守在我家门口干啥?哦,你应该知道的,我们的政策是坦白从宽,牢底坐穿,哦不对,是那个抗拒从严。反正就是这个意思了,老实交待还有一线生机。”
张家生此时哪敢说半个不字,忽然嘴巴一扁,号啕大哭起来,一时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周天星本想拿这个老对头寻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