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平听见一群女人要将自己扒光羞辱自己,这不是男人该干的事情,却怎么是一群还显得青涩的少女。
大厅的其她女子闻言,竟哄的一声,嗤笑起来,全部将目光转移到易寒这边来,看着这一场刚刚上演的好戏,这戏若是继续演下去,一定比看台上的那些小相公唱粉戏要有趣的多,天天听这些,是也该换换口味了。
易寒听多了这些唬人的把戏,露出不以为然的笑容,却懒得与这些少女纠缠,朝门口望去,希望米怜姿快点回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少女见易寒鸟都不鸟她,把她当做透明的,朗声喊道:“开扒,一件都不要给他留。”
此话一出,与这少女同伙的几个少女突然张牙舞爪的朝易寒身上扑了过来,扯着他身上的衣衫。
易寒没有想到她们真敢动手,见她们扯的厉害,这才恍悟,只感觉自己就似一只待宰的羔羊,而她们却是几只凶残的财狼,将心比心,试问那些在大街上遭受非礼的弱女子,该是多么的惊慌恐惧啊。
易寒捉住那扯着自己胸口衣衫的少女的手腕,冷声道:“够了,再胡闹,我可不客气了。”见少女非但不松手,还更用力的撕扯着,易寒手上微微用力弄疼她,希望她能够知难而退。
少女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却没有求饶,反而俯下身去张口狠狠的就朝易寒手臂上咬去。
易寒痛叫一声,挥起的手终究没有打下去,要知道他这一掌下去,这少女不死也得重伤,手伸向她的耳朵,用力狠狠的拧了起来,怒道:“松口!”
同伙的几个少女见状,瞬间变得更加的彪悍凶狠,十指化为爪子朝易寒身上胡乱撕捉,易寒空有一声本事,却没有办法使出来,这就是他从来不跟女人打架的原因,不管你多有理由,只要打女人就是不对。
少女终于忍不住耳朵传来的疼痛,松开咬住易寒手臂的嘴巴,喊道:“好痛啊!”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可爱娇俏。
同伙的一个少女突然惊叫一声,却是撕裂了易寒的衣衫,看见易寒后背处露出那狰狞可怕的伤疤。
这声惊叫吸引了其她几个少女的主意,也朝易寒的后背望去,在看到的一瞬间,也都惊呆了。
一下子就全部愣在原地,动也不动,到底什么样的人,身上才有如此狰狞恐怖的伤疤,这些少女大多娇惯顽劣,却没有真正见过什么世面,易寒仅仅是露出背后的伤疤,就把她们全给震住了。
易寒抚了抚自己脸颈出火辣辣的挠痕,露出愤怒的表情,而那少女却不停的抚着自己被易寒拧的肿青的耳垂,瞪着易寒怒道:“你死定了,无论你的主人是谁,我都要从她的手中将你买下来。”
同伙的几个少女忙将发飙的她给拉住,暗示她不要冲动。
少女不明状况,一肚子怒火,“今日我非买不可!”
一把声音突然飘来,“这人你买不起。”
少女怒道:“谁说的。”待转身看到米怜姿的一瞬间,惊讶捂住自己的嘴巴的手都在发抖,同伙的几个少女也均露出惊骇之色。
少女话也不说半句,突然拔腿就跑,打算趁米怜姿不注意,从她身侧溜走。
米怜姿本想抬手将其拦住,恍悟这是林秀阁,也就让她跑出去。
林木阁的人朗声追喊道:“小姐,你们的茶水钱还没付呢?”
米怜姿朗声道:“我来付,一并记下吧。”
米怜姿对着易寒道:“先生,我们离开这里吧。”
易寒惊讶道:“你认识她们?”
米怜姿点了点头,应道:“离开这里再说。”
两人走出林秀阁,米怜姿看着脸上脖子被捉出几道血痕的易寒道:“易先生,怜姿在这里向你赔不是。”
易寒笑道:“与你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