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凤将易寒搀扶入那帘布之内,却避嫌的离开,其实她并不在意,男人对于他来说根本没有任何的秘密,甚至男人的内心她都剖析过,何况只是外表上的一些自然生理本能。
屋子里很快就弥漫着一股腥臭的味道,青凤静静等待,也不出声。
过了一会,听易寒的呼吸声似乎轻松了许多,青凤这才出声问道:“好了吗?”
易寒听到青凤的声音,这才恍悟房间里并不只他一个人,他刚才十分痛苦,却没有办法却想多余的事情,这会听到关怀的问语,只感觉两人的关系怪异极了,只有亲密如夫妻,这些隐晦的事情才能表现的如此释然。
易寒没有应话,听青凤的脚步声朝这边靠近过来,内心尴尬感到有些不好意思,要知道他的脸皮已经磨砺的跟城墙一样厚,可此刻却依然感到不好意思。
帘布被微微掀开一角,从那掀开的一角露出一张微笑容颜,她的眼神很温和自然,这让易寒自然许多,递给易寒一条白色的绢帕,淡淡道:“擦擦吧。”
易寒接过绢帕,却没有说话,现在这个气氛很好,一旦自己开口就立即变了味道。
青凤返回圆桌前坐了下来,突然出声问道:“将军,我突然觉得我们的关系似乎变得亲近了许多,似兄妹还是像夫妻。”
易寒依然没有应答,他只是想尽快结束这尴尬的一切,青凤又出声道:“这很奇怪,不是吗?”
易寒掀开帘布从里面走了出来,脸色苍白,身体有些虚脱,就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全部拉出自己的身体了,缓缓朝圆桌前走来,青凤忙起身上前搀扶他,“来,慢点。”
尽管已经尴尬的一幕已经结束了,但空气中弥漫着腥臭的味道,却在提醒他刚刚发生的一切。
青凤扶着易寒坐了下来,又托起下颚微笑的凝视着易寒,也不说话,就只是这样看着易寒。
这时一个婢女走了进来,青凤朝屏风处一指,婢女便走了过去,没走几步,婢女突然皱起眉头,情不自禁的捂着自己的鼻子,青凤见状突然起身冲到那婢女的面前就赏了一把掌,婢女吓的“啊”的一声,却什么话也不敢说出口。
青凤目光一冷,婢女忙匆忙走进屏风之内,端起盂盆离开房间。
易寒目光平淡,似乎青凤做什么事情都与自己无关,两人又沉默了一会,青凤轻声问道:“将军,好些了吗?你身上的毒已经尽除,休息一个晚上,明天一早就恢复如常了。”说着起身走到易寒身边,“看来今晚谈不出什么来了,我还是扶着回去休息吧。”
易寒沉声问道:“我师姐她们呢?”
青凤淡淡笑道:“问题不是还没有解决吗?若出了什么状况,我想你不会与我再交谈了,所以,你大可放心。”说着俯身,一手搂住易寒的后背,一手扶着他的手臂挂在自己的肩膀之上,搀扶着他起身。
这一瞬间,易寒有种幻觉,她是自己的妻子,可是她不是,她这么做是因为想利用自己,易寒暗暗提醒自己,控制自己容易泛滥的情感。
青凤搀扶着易寒离开屋子,来到一间卧房,卧房内亮着莹莹的灯火,与荒郊野外相比,这个地方给人温馨舒坦的感觉,易寒躺在下去,尽管他的脑子不想入睡,可是身体的疲惫却让他控制不住的立即有了浓浓的睡意,青凤突然说道:“慢着,还没脱鞋呢。”说着蹲了下来,扶着易寒的双腿为他褪下鞋履。
面对青凤一些列温柔的体贴关怀,易寒心中暗暗告诉自己这一些都是她收买人心的手段,自己不要受诱惑,他看着青凤,试图从她的表情中看到一些虚伪的痕迹,可是他看不到,相反他看到了她发自内心的真诚,易寒只能在心中告诉自己,她隐藏的太深了,自己并未能看透。
青凤扶着易寒双腿放好,又轻轻给他盖上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