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脚赤裸,两三天了,不洗不漱的她依然洁净的一尘不染,比起易寒的待遇,她要好上不少,身上并没有任何束缚,席夜阑并没有将她捆绑,而是让人在帐外严密看守,而子凤也一直没有想要逃跑的意思。
席夜阑从易寒的大帐走了出来,已经两三天了,易寒还没有回来,为了避免引起军中将士慌乱,她一直隐瞒此事,可等待的时间越久,心中就越担心。
席夜阑朝关押那个不明身份女子的帐篷走去,这个女子无论自己问了多少遍,她都没有说出自己的身份,只是表示要亲自面见易寒,席夜阑原本打算等易寒回来定夺,可是易寒已经两三天没有回来了,她等不了了,她要亲自处理此事,有的时候席夜阑会怀疑那个不明身份女子的身份就是那个人,可是席夜阑又觉得不太可能,若真是她,她怎么会自投罗网将自己送到敌人的营地中来呢,这也是席夜阑一直不敢确认的原因。
席夜阑走进帐内,子凤闻声抬头,微笑道:“易元帅回来了吗?”
每一次自己走进这里,她都只有这一句话,好像她存在就是为了见易寒一面。
席夜阑沉声问道:“你到底是谁?”
子凤淡淡看了席夜阑一眼,“他回来了,请你告诉他一声。”说着收回目光,继续安坐,却并不打算回答席夜阑的问题。
席夜阑冷声道:“你以为你不肯说,我就不知道你是谁了吗?”
子凤继续保持安静,似乎席夜阑根本不存在一般,也根本没有听到她所说的任何话。
席夜阑冷声道:“我能猜到你是谁,凭你这份从容淡定的气魄,从一开始我就在怀疑你的身份,你的真实身份便是紫荆奇将子凤!”说到最后席夜阑的口吻坚决!
就算被席夜阑猜出了她的真实身份,子凤也是从容安坐,一声不语,似乎自己是什么身份根本与她无关。
席夜阑等待她的回答,可是等了一会儿,对方却依然没有回应的意思,心中惊讶,难道她根本不是子凤,是的,对方的反应让她疑惑怀疑自己的判断了。
席夜阑又问道:“你为什么要见易寒?”
子凤依然不语,甚至垂下眼皮,似老僧入定一般。
这让席夜阑感觉在她面前就是一块石头,无论自己说什么问什么她都不会回应。
“他已经两三天没有归营了,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就好像突然间凭空消失了一般,据军中将士所说,他最后一次离开镇南军大营,是在半夜的时候骑着快马往八坑山方向离开,我知道他去见谁了。”
席夜阑的这番话终于让子凤睁开眼睛抬起头朝她看来,应道:“他是去见我了。”
席夜阑沉声道:“你果然就是子凤!”
子凤淡淡道:“我以为他回镇南军大营了。”
席夜阑问道:“所以,你才会追到这里来,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你身为紫荆国的一军统帅,却孤身一人来到敌人的大营,难道你不知道这么做是自投罗网吗?”
子凤没有回答席夜阑的问题,却是一脸思索,易寒为什么没有回镇南军大营,他又是去了哪里呢?他此刻又可能出现在哪里呢?脑子里回忆的当日的一幕幕,他坚定的表情,被自己割伤了双腿依然不肯放弃的追了上来,他离自己越来越远,却依然大声呐喊,想着想着,突然间她恍悟了,易寒将会怎么做,也只有这样才可能解释易寒为什么两三天还没有归营。
子凤原本心思慎密,这会回忆起当日的细节,却立即能够理清思绪。
子凤终于第一次开口回答席夜阑的问题:“他可能被俘虏了?”
席夜阑闻言,一脸惊讶,“怎么可能?”未等子凤回答,却又立即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子凤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