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遇到这种情况,沉默就是最好的应对方式,所以她保持沉默不语。
易寒也不继续戏弄她,见她好长时间没喝水,这嘴唇都干裂了,拿起水杯递到她的嘴唇边,说道:“这水我还没饮过,你先喝就不算喝了我的口水。”
梅里实在渴的不行,人可以不吃饭却不可以不喝水,她不想冤枉的被渴死了,她还要活着报仇呢,接受了易寒的好意,竟张开嘴唇。
因为实在太渴了,尽把一杯子的水全部喝掉了。
易寒放下杯子,笑道:“你也不给我留一点。”
梅里这才恍悟,看着一眼,见到眼前这个男子一脸阔达洒脱,觉得此人虽然可恶,但是没有泯灭良心。
易寒笑道:“是不是突然间觉得我这个人还不错?”
梅里冷哼的一声便过脸去,易寒看着梅里冷冷的模样,心中暗暗笑道:“比你更冷更厉害的女子我都对付过,你对我来说只是小菜一碟。”
易寒在帐内找了个角落,解开腰带,站着就方便起来。
梅里惊讶道:“你干什么?”
易寒淡淡应道:“女子用的东西不适合我用,我还是按照我的习惯和方式来。”
梅里不可思议道:“你堂堂一介元帅怎么在大帐内随地方便。”
易寒笑道:“回去我一定向镇南军的将士宣传,我在敌人的帅帐内撒过尿,镇南军的将士听完一定会开心的哈哈大笑,我可很期待,子凤回帐之后,闻到一股浓烈的尿骚.味是什么样的表情。”
“你”梅里气得说不出话来,只感觉这个男子真的无耻下流的无法言喻。
易寒坐了下来,却也不与梅里调侃了,拿着一本书籍阅读起来,同样的是一本大东国的禁书,因为是大东国文字他却也是能够看懂。
梅里看着易寒安静阅读的模样,这会才感觉到他有几分堂堂正正的大将之风,这人到底是天下闻名的麒麟,还是一个下流卑微的无赖,想着想着心神恍惚,只感觉他叫人难以琢磨,不容易被看透。
一旁悄悄的安静的看了易寒一会,突然感觉尿意来袭,却又不好意思开口,只能强忍着。
只是这种事情却是越忍越痛苦难受,只感觉大水要冲破大堤宣泄出来了,可一想到这种属于女子隐蔽的秘密居然要向一个男子开口,梅里就咬紧牙根强行忍住,英俏的脸容却涨绷的十分的难看。
易寒突然听见梅里咬紧嘴唇发出轻微痛苦难受的声音,忘了过去,立即看到梅里似中了剧毒一般痛苦难受的表情,惊讶道:“你到底怎么了?”
梅里突然发狂道:“我受不了了,我要方便。”与其羞耻的染湿裤子,不如开口说出来。
易寒连忙恍悟,刚才自己还记得要询问,只是突然看见子凤的书本,一时就忘记了,说道:“我不可能给你松绑,所以你不要认为我这是在非礼你。”
梅里绷着脸道:“不要废话,快点。”
易寒动手褪下梅里下半身唯一的短亵,梅里蹲着,易寒将瓷壶移动到她的臀儿下面,却君子的转身朝帐内较远的地方走去,没走几步就听到一股水柱强烈冲击瓷壶的声音来。
易寒走到较远的地方,耐心的等待,过了一会才听见梅里舒坦的哼了一声,这声音听起来也是销魂,易寒心中暗忖:“虽是人之常情,只不过怕是她以后在我面前难以抬起头来。”突然恍悟,我想那么多干什么,我的人生与她根本不会再有交集,却也就不当一回事了。
梅里看着站在远处背对自己的易寒,心中暗暗道:“我一定要杀了他,否则此事我一生不得安宁!”
易寒知道她已经完事了,却还是问道:“好了吗?”
梅里淡道:“好了。”
易寒转身淡道:“要是香格拉在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