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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不过却四肢健壮,不知道为什么,易寒从这些人身上总感觉到一种蛮劲韧性,但是却不是愚钝,简单点说就是韧而不钝,一路上很少看见平民百姓使用马匹之类的生畜,运送物品大多是靠人力,例如靠着一根扁担就可以挑起几百斤重的东西,又例如一些特制的单轮木车,双手扶着车头上的扶手,不必靠着马匹,就可以运输大量的东西。

    路上所见所闻,让易寒感觉十分新鲜,这让易寒认为,南疆文化和中原文化还是有一些差异的。

    突降暴雨,行走在荒外道路上的易寒和席夜阑措不及防,却躲都躲不及,马车只能遮阳,却不能够遮雨,这场大雨将易寒和席夜阑浇的十分狼狈之后,天空又突然变得晴朗无云,这让易寒有些哭笑不得。

    在这种天气多变的环境下若想故作风雅,却只能自讨苦吃,看来席夜阑舍弃裙装,一身干练劲装是明智的选择。

    易寒掀开车帘,探出车头喊道:“夜阑。”

    席夜阑骑马靠近,“什么事情?”

    易寒问道:“今日,我们能够抵达南王府吗?”

    席夜阑应道:“不能,这一场大雨怕是让前方道路变得泥泞。”

    易寒道:“那我们在天黑之前找个村庄求宿,明日一早再启程吧。”

    席夜阑点头道:“前方不远处便有村落。”

    过了一会之后,便看见一大片绿油油的稻田,南疆多以栽种水田,种植果树为生,当然也有以打猎圈养家禽家畜为生计的。

    穿过这一大片绿油油,远远的看见前方有一座村落,屋顶炊烟袅袅,不时还可以看见头缠土布,赤脚归家的农夫。

    抵达村口,易寒突然看见有一大帮人正在对峙,双方人数大约几十人之多,这些人基本都是赤裸着上半身的青年人和中年人,手里拿着扁担农具一类的家伙,甚至有人拿着砍柴的砍刀,双方大声叫骂着似在争执着什么,气氛十分敏感。

    易寒还从没有看见这种上百人群殴干架的场景,一时感觉新鲜好奇。

    席夜阑淡道:“南疆地方的人争强好胜,一言不合就动棍动刀的,无论最后谁胜谁负,谁也不服谁,问题依然解决不了。”

    易寒感兴趣道:“我们靠近去看看。”

    席夜阑道:“你想解决他们的争执吗?我劝你还是不要惹祸上身,跟他们讲道理是没有用的,劝架更是没有可能的。”

    易寒听不懂他们的地方语言,不知道他们在争执什么,只是彼此之间却闹的很凶,群殴随时都有可能开始,问道:“夜阑,你听懂他们在争执些什么吗?”

    席夜阑在南疆也呆了好些年,应道:“他们在说栽种在山头的果树越界了。”

    易寒好奇道:“就为这么小的问题闹得这么凶。”

    席夜阑道:“南疆地方的人对地界十分敏感,是原则性的问题,一点也不容侵犯,亦没有商量的余地。”

    易寒道:“这一点,我倒是蛮佩服他们的。”

    席夜阑道:“在他们看来,土地就是他们的生命,是他们祖祖辈辈流传下来的东西,亦是传给子孙后代的东西,绝对不容许别人霸占,是属于他们私人的东西,就是官家前来霸占,他们也会联合起来不顾一切的去抗争,却绝对不会妥协。”

    易寒道:“南疆风气果然野蛮。”

    席夜阑道:“南王爷刚到南疆时可吃了不少苦头,不过后来他学乖了,懂得入乡随俗。”

    易寒道:“有小我却无大我,若让他们懂得这南疆寸土都是属于他们的,对于紫荆国的入侵,他们是不是也会这样不顾一切的去抗争呢。”

    席夜阑疑惑道:“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易寒笑道:“没有什么意思,那只是一个不切实际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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