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放.诞不羁了,随着岁月的增长,易寒变得正经持重,可这一刻他又似乎回到许多年前的那个浪子模样。”
剑女领着易寒朝另外一间房间走去。
进入房间,只见床的位置前面拉起了一道薄薄的纱帘,想不到宁霜居住的地方也有这种透着幽情闺韵的品味。
透过纱帘,易寒可看见宁霜赤裸的身影,他只能看到宁霜的身影却感觉是那么的深刻清晰,秀发垂下荡落圆润的肩头,窄小的双肩圆凸轻盈,充满女性柔和的美,夸张的女性曲线又是如此的炫目,易寒觉得这与直视宁霜的裸体唯一的区别就是无法窥视到她肌肤晶莹的白,盈动的嫩,但这样却更有神秘感,什么东西最好都不要一窥到底,保留一丝隐秘未尝不是一件妙事。
宁霜淡道:“你先坐下,我现在没穿衣服。”
易寒坐了下来笑道:“难道你怕身体被我看见吗?”
宁霜笑道:“被你看见算什么,就算你的头钻进我的体内研究个透彻我都无所谓,只是我现在身上敷了药,也不知道你看了忍不忍的住,一会旧伤未愈再添新伤,你事后要懊恼后悔。”
易寒笑道:“你就那么不相信我,我当然忍得住。”
宁霜淡道:“那就进来吧。”
易寒还真怕自己有些克制不住,主要是宁霜这妮子爱刺激爱冒险,越是不可为的事她偏要为之,尝个滋味,为了她着想,自己还是在外面坐着就好,笑道:“你那双眼睛会勾魂,我还是在外面坐下算了。”
宁霜发出笑声来,易寒岔开话题道:“宁霜,我想和你谈早些时候跟你提起的那件事情,关于你是否你准确掌握北敖和安卑的一举一动。”
宁霜淡道:“好,你想知道些什么呢?”
易寒问道:“最近局势大变,北敖和安卑可有什么动作。”
宁霜没有回答,反问道:“你可知道近些年来,北敖和安卑可有什么变化。”
易寒思索了片刻应道:“上一次北敖和安卑战败之后,元气大事,就算这些年休养生息,我想国力也定是大大不如从前,照理说,如今北敖和安卑就算再次联手也不是大东国的对手,可是如今大东国内乱,又加上来了紫荆国这只猛虎,并无法腾出太大的精力去对付北敖和安卑,北敖和安卑若是想报当年战败之仇,落井下石,对我们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
宁霜应道:“你说的没错,不过我想问的却不是这些。”
易寒好奇道:“那你想问什么?”
宁霜笑道:“看来你这些年对北敖和安卑可真是没有半点了解,当然你率军深入北敖大漠,直捣北敖皇城,可真是让整个北敖崩散破裂,你肯定这么想,北敖没个几十上百年绝难恢复元气,北敖皇权崩裂,整个北敖分裂,各部落呈现出无主各自为王的局面,光是要从分裂走向统一就需要一段很长的道路。”
易寒点了点头,“从他直捣北敖皇城,生擒北敖王那一刻,他就知道北敖这个巨人完全的倒下来,它要重新站起来需要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
只听宁霜继续道:“不但是你,世人都是这么想的,只是北敖却有妙瀚和圣女。”
易寒重复道:“妙瀚和圣女。”
宁霜道:“不错,妙瀚和圣女,妙瀚是个军事天才,同样的也是个政治天才,而圣女代表着北敖民族的信仰,他们两个人走在了一起,让身处绝望艰难的北敖人团结凝聚在一起,共同走过困境,而北敖民族也注入了新鲜的血液,焕发出新的生机,或许现在的北敖还似襁褓中的婴儿一般弱小,可是我相信再过几十年,或者上百年,北敖一定会曾经更加的强大。”
易寒道:“宁霜,你说慢点,我听不太懂。”
宁霜笑道:“你当然听不太懂,你可知道现在的北敖是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