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着急喊道:“慢着!”
望舒停了下来,易寒轻声问道:“你还生气吗?”
望舒沉默不语,易寒走到她的身边哄道:“你不要生气好不好,否则我接下来一整天会不安宁的。”男子说出这种话显得没有男子气概,但是女子却喜欢听,只要想明白了,其实也没有什么。
易寒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望舒这才笑道:“好了,我不生气了,你好好在这里给我养伤,今天不准踏出寝宫一步。”
望舒离开之后,易寒便在寝宫闲逛起来,看看摆饰布局,又看看各种珍宝,最后却翻起藏书来,他不善长西夏文字,一些用西夏文字所写的书籍他看起来却生涩难懂,还有望舒还收藏有许多大东国的书籍,其中最多的就是医学方面的书籍。
易寒翻到了望舒的墨宝字画,都是他以前就看到的,看来后来望舒已经很少将时间花在这些上面,或许是因为她忙于政事吧。
看着有些累了,趴在桌子上就睡着了。
拓跋乌沁端着汤药走了进来,看见易寒竟这样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轻轻走了过去,生怕打扰到他,可是这汤药又必须趁热喝下,只得轻轻的推了易寒的肩膀,“将军醒醒,起来吃药了。”
易寒睁开朦松的眼睛,“宫令,是你啊。”
拓跋乌沁笑道:“我按狼主的吩咐给你送汤药来了。”
易寒勺子荡着热气冒发的汤药,拓跋乌沁在他身边坐下,问道:“将军,狼主没对你怎么样吧?为什么狼主会让我给你送来汤药,是不是你被狼主怒打了一顿。”因为早些时候的事情,她总是无法接受自己和易寒之间大逆不道的丑事就这样化之无形了,自己可是和易寒发生了关系,狼主怎么一点也不在乎,没有惩罚自己也没有惩罚易寒,甚至连半点怒气都没有,狼主不是太善良了就是太可怕了。
易寒笑道:“宫令,你觉得望舒是个会动粗打人的女子吗?”
拓跋乌沁好奇道:“狼主连杀人都会,怎么不会动粗打人。”
易寒道:“杀人只是下命令,不必亲自动手,这动粗打人可不一样。”
拓跋乌沁惊奇问道:“我走后,狼主真的没有找你算账?”
易寒道:“别说是你了,连我都不太敢相信,但这却是事实。”
拓跋乌沁道:“以后你和我保持距离。”
易寒好奇的看着她,怎么背着望舒的时候,她敢做出来,这会望舒不计较不在乎,她却反而是这个态度。
拓跋乌沁见易寒用好奇的目光看着自己,淡道:“你先把药给喝了。”
易寒喝了药之后,拓跋乌沁才道:“或许狼主是想给我们一个机会。”
易寒问道:“此话怎讲?”
拓跋乌沁道:“难道你不内疚吗?至少我很内疚,觉得对不起狼主,倘若狼主真的惩罚我,我心里反而没有这么大的负罪感,或许这是狼主的一种手段吧。”
易寒笑道:“宫令,你会不会想的太多了?”
拓跋乌沁苦笑一声,“你不常在宫里,不知道狼主的手段,否则你认为这些年西夏从战后恢复繁盛是谁的功劳,凭着她的柔善和处处让步的本性吗?”
易寒道:“西夏的政事我不想管太多,我只知道我和望舒之间是没有阴谋诡计的。”
拓跋乌沁道:“或许狼主真的不会对你使用计谋,但是她会对我用手段。”
易寒道:“你不是很了解她吗?”
拓跋乌沁道:“不,我只是了解她的一些皮毛,却无法真正看透她,上品大人曾说,狼主的智慧千万不要自不量力的去低估她。”
易寒笑道:“就算望舒对我使用手段,我也是心甘情愿的。”
拓跋乌沁笑道:“为了回报狼主的厚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