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拿宁雪的性命开玩笑。
陆盈平道:“这里真的没有你说的老道士”。
易寒道:“或许你根本就不知道这里还住着一个老道士,我问云仙子去,她一定知道”,说着转身喊道:“云仙子”
陆盈平忙拉扯易寒道:“易公子,你快离开吧,我求你了,打扰师傅清修,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说不定公子你会因此丢了性命”。
易寒怎么会害怕丢了性命,现在他什么都不畏惧,心中一个念头,只要能救宁雪性命,一切在所不惜,说道:“陆姑娘,难道你就忍心见死不救,至于我的性命你不必担心,生死有命,就算云仙子生气取我性命,我也不会有半点后悔”。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陆盈平隐隐被易寒说动了,只听易寒继续道:“你若是怕云仙子责怪,就指点我一二,我自己去找云仙子,我会说是我自己强行闯进来的,与你没有半点关系”。
陆盈平思索了一会,这么办也不错,只要我劝叶师兄离开,易公子想要去见师傅就让他去见个够,点了点头道:“易公子,上次你来在哪里见到师傅的?”
只是一言,易寒立即恍悟,惊喜道:“陆姑娘,谢谢你了”,说着匆匆离开。
陆盈平看着易寒匆匆离开的背影,却脸带忧色,自从上次易公子来了之后,师傅就变了个人,冰冷无情,没有半点人情味,连连自己也感觉在师傅的眼中只是一个陌生人,而根本不是她的徒弟,当师傅将叶师兄打成重伤之后,她可以肯定师傅变得铁石心肠了,没有感情了。
易寒返回厅堂抱着绿绮琴往后山走去,他要见云观月必须有一个理由,给她弹奏一曲就是理由,当年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云观月说了一句话“白头如新,倾盖如故”,故人赴久诺,难道她会拒绝吗?
来到上一次云观月闭关的山洞前,易寒并没有进去,却站山洞门口盘坐下来,将琴放在膝上,就以“白头如新,倾盖如故”为题,弹奏一曲,曲声轻柔透着几分欢愉,似叙说着两人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你约我前来赴约,知你爱好琴音清雅,而我懂音韵,可为你抚琴一曲满足你心中所好,可是再次见面却不是对立而坐,高声阔聊,却是尴尬的场面,你欲.火焚身,全身透出媚入骨髓的诱惑,将男姓的欲.望毫不遮掩的撩拨,在寒冷的山洞里,一场赤裸裸的爱.欲盛宴开始,你的喘息声,呻.吟声,你快乐的喊叫声是如此的动人。
突然一声怒喝声传来:“停下来!”碰的一声,易寒手中的绿绮琴断成两截,一把传世名琴就这样毁了。
阴暗的洞内走出来一条白色的身影,她的脚步是那么轻,可每迈出一步却让人压迫力骤增,琴音停下,周围突然间变得是那么的安静,可以清晰的听到鞋子踏在地上发出的声响,这节奏又似一曲乐章,一曲刚完一曲又起。
云观月在距离易寒一丈远的洞口停了下来,一袭轻衣皎白如雪,她的容貌唯美,风姿高贵,宛如仙子。
漆黑的长发披散肩头,看不见她有任何的表情,就想一块寒冰没有感情色彩,给人冷冰冰的视觉感觉,当看到她眼睛的时候,却能感受到一股慑人,一股不可抗拒,高高在上,令人不可对视。
易寒被云观月那双眼睛灼的难受,灼的就感觉好像有无数根无形的绕丝束缚自己的身体,要这样把自己绞成碎片,在战场上冲锋陷阵的他竟面对这股杀气而感到心颤,有时候无形的寒意比视觉所见到的血腥要让人心寒。
易寒看着这张美丽却没有感情色彩冰冷的脸,云观月已经不是个仙子,而是充满杀欲的魔头,这时身体本能感觉到危险,迅速离开自己所盘坐的位置,只听唰的一声,易寒刚刚所坐的地方,地上一道深深的印痕,倘若刚才这道无形的剑气落在自己的身上,易寒可以肯定,自己已经成了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