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明日就要大婚。
淑德府内林黛傲一家三口聚集一堂,前些日子雄霸和柔儿收到风声,放下手上的活匆匆赶回京来,要问个清楚,当向母亲确认这个消息之后,雄霸和柔儿气愤不已,纷纷表示要上易府向易寒讨个公道,却被淋黛傲强行拦了下来才没有惹出祸端来,雄霸有点忌讳易寒,这柔儿可是天不怕地不怕,将易寒骂的一无是处,简直恨得想生生扒了易寒的皮,俗话说的好,爱的越深恨的也就越深。
林黛傲被逼的没办法只好向雄霸和柔儿说出易寒和自己的约定,两人初听自然惊讶万分,天地下还有这种事,除了易寒还真没有第二人敢干出来,第二反应是母亲居然肯答应下来,依母亲的性子她何曾向别人屈服过了,但是凡事总有特例,母亲对任何人都不会妥协,就偏偏易寒能够降服他,两人都有点佩服易寒的本事了,还有什么他做不到的。
旁人看待别人的事情,总是看得不够深入,二人又何曾能够深刻的体会到易寒的艰辛,已经他在感情方面所作出的努力和付出,甚至珍贵的生命也仅仅是试金石罢了。
虽然感觉不可思议,可是这事情不这样处理也得这样处理,难道还有更好的办法吗?作为女儿的雄霸和柔儿,还是希望心里两个最亲近的人能够在一起,还是希望有个好的结局,在这些面前,至于那面子啊,委屈啊,不提也罢。
林黛傲看着手中的请帖,不知道明日是该去还是不去,下不定注意。
雄霸道:“母亲,你还是避嫌的好,毕竟你的身份敏感,你去了,义父不好做”。
柔儿不悦道:“你那么偏袒他干什么,凭什么不去,凭什么要避嫌,没闹他个鸡飞狗跳就便宜他了”。
雄霸道:“柔儿你怎么这么说话,我不是也为母亲在着想吗?你怎么说我是在偏袒他,我方雄霸何曾怕过别人,可你要去找茬的是谁,是你整天挂在嘴边叫的亲近的“爹爹”。”
柔儿闷闷道:“我以后不会再叫他爹爹了。”
雄霸冷冷道:“表里不一!”
柔儿气愤道:“雄霸你再说一遍!”
雄霸淡道:“我不跟你争吵,你向来是蛮横不讲道理,说再多也没有用”。
林黛道朗声道:“好了,你们两个不要吵了,去不去我心里有数”,一语之后淡道:“雄霸,这两天你看好柔儿,不准她乱跑,不必让她,我来给你做主”。
雄霸应道:“好的,母亲,包在我的身上”。
柔儿不悦道:“母亲,凭什么,我可是向着你”。
林黛傲淡淡道:“我知道,但是我也知道你会惹事,好了,我困了,要歇息了,你们退下吧”。
两人走出房间,柔儿道:“雄霸,你真敢关我不成”。
雄霸淡道:“只要你不乱跑,我为什么要关你”。
柔儿不悦道:“我去哪里你管不着”。
雄霸淡道:“那我只好得罪你了”。
柔儿哼的一声,疾步走到前面,雄霸苦笑一声,也跟了上去,特别是今晚,一定要看好柔儿,别让她去惹事,其实这件事上,他心里对易寒还是颇有怨言的,甚至当他想起还有一个西夏狼主的时候,跟觉得这样的男子古今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了,可人生的际遇命运就是这么的奇怪,有些是你所控制不了的,前些日子他听说了西夏狼主将义父给休了,联系到前几日的情景怕是其中没有这么简单,这西夏狼主必定是为了顾全局面,所以才出此一举,已经成为夫妻的都可以如此付出,想起来母亲也不算委屈。
柔儿走到自己的房间前,突然转过身来,“你不要跟着我了”。
雄霸一副无奈的表情,淡道:“我巴不得离你远一点,你以为我想自找苦吃啊”。
柔儿哼的一声,推门入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