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听见,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
席府门前,只有门口的灯笼还亮着,周围的一切都是黑暗的,易寒翻.墙入府,在皎洁的月色大摇大摆的行走着,他的脑子里没有任何思想,身体不受自己控制。
两个巡逻的女子现了他,喝道:“什么人?胆敢夜闯席府”。
易寒似乎没有听见,他的步伐依然没有任何一点停顿,两女娇喝一声,持剑朝他刺去,易寒随意一扫,两女兵器落地,踉跄后退几步。
易寒继续前行着,动静越闹越大,越来越多的女子将他围住,可是却没有一个人能让他停下来。
不一会功夫,整个席府的房间都亮起了灯火,府内的灯笼多的像密集的萤火虫。
脱俗穿上衣衫走出房间,一个女兵上前禀道:“统领,有一个男子闯进府来,我们谁也拦不住他”。
脱俗问道:“他想干什么?”
女兵应道:“不知道,他也不说话,就一直往内院走来”。
脱俗冷声道:“迅带我过去”。
来到中庭,只见上百个女子将来人围住中间,却没有能阻止他的前进,脱俗娇喝一声:“让开”,话至,人已到达阵中。
易寒看见那把要洞穿自己胸口的剑,露出微笑看着那娇美的容颜,停下脚步,静静的站在原地。
剑穿过衣衫,所有人都惊呼一声,以为一击得手,这个男子必死无疑,然而过了好久,男子没有倒下,他依然露出微笑,统领也没抽剑,两个人似瞬间成了雕塑,一动不动。
她的眼神坚强而狂热,似在苍穹下永远这样明亮灿烂,凝视眼前沉默不语的心上人,他的目光开始淡定,然后喜悦,最后惊惶,脱俗心里呼唤:“为什么正当我伤心,觉得你在远方时,你的爱会突然而至”。
消瘦而沉默的情人就在眼前,她那双可以撼动海洋的眼睛,在他的心湖搅起了狂风骇浪,宛若天然的脸容蕴藏着无限的柔情,让他为之狂,他要呼喊,他要为她做任何可以让她露出笑容的事情,“我想你”,他的世界已经没有上百双盯着他的眼睛,他只看到了脱俗。
“叮当”,非常悦耳的声音,剑掉落在地上,脱俗像狂奔的野马扑到易寒的怀中,虽然两人之间的距离是那么的近。
易寒张开双臂迎接这个美丽的人儿,在相触的一瞬间,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受到猛烈的撞击,心脏要被撞碎,整个人迅后退倒在围观的人群身上,才接住这团烈火。
沉默的女子,闭上那深情的眼睛,深深的呼吸着,似花儿贪婪的吞噬雨后清醒的空气,微笑宛如玫瑰花瓣。
易寒将脱俗横抱了起来,就这样穿过人群离开席府。
所有人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如置云雾,想不明白想来对男子不假颜色的统领怎么会对这个男子投怀送抱。
丁索梁姗姗来迟,问道:“三更半夜的,生什么事情了?”
只听一女道:“统领被一个男子给抱走了”。
丁索梁吃惊道:“歹人如此厉害,连脱俗小姐都不是对手”。
“不是,是统领主动投怀送抱的”。
丁索梁听了这话,惊的都说不出话来。
易寒抱着脱俗走着,呼吸着属于脱俗的气息,心中燃烧著他饥渴的思念,两颗相爱的心在寂静中跳动着。
寂静的小溪,柔软的草地,他将脱俗平放了下来,她的身体如睡仙子一样是那么的安静,只是那双眸子却似会喷出烈火的妖精,易寒握住她的双手,用身体从背后拥着她,嘴唇落在脱俗的脖颈,温柔的磨蹭着,化作一曲无声的思念曲。
湿润的嘴唇印在脱俗细嫩的肌肤,让她深深的陶醉其中,轻轻的声音传入耳边:“对不起!”
脱俗听了这话,甩开易寒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