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闻言一愣,玄观开口道:“不必问,没有什么。”
易寒也就不问了,干净利落吃完,攒了点体力,说道:“貂蝉,你把碗筷给收拾了”。
“好叻,少爷”,这会貂蝉勤快,心甘情愿的收拾碗筷退了下去,以前易寒要使唤这个丫头可没那么容易。
易寒站了起来,说道:“玄观,我现在就要去接梦真回来”。
玄观淡道:“我不拦你”,一语之后用手指轻轻的替易寒梳理脸容,“你的性子使然,什么也拦不住你”。
易寒笑道:“你心里还是希望我多休息一天”。
玄观淡道:“说了等于白说,还不如不说”。
易寒紧紧的把她拥在怀中,无法用言语表达自己内心的情感,得妻如此夫复何求?“我誓,我以后......”
玄观捂住他的嘴巴,“做不到的事情千万不要誓,特别是心情激动的时候,你言而无信只能让我看轻”。
易寒笑道:“我是想说我以后再不欺负你了”。
玄观嫣然笑道:“你也一样做不到!”轻轻一吻点在易寒额头之上,“去,把四婶接回来,不要让她再受苦了”。
易寒决然转身离开,步疾如风,风吹起他的丝衣袂轻扬,消瘦的脸容,粗犷的胡渣,眼神深深的期盼,莽态如狂。
貂蝉走了进来,见易寒不在房间里,问道:“李小姐,少爷哪里去了”。
玄观淡道:“他有急事要办,貂蝉,你带我去见易家爷爷”,易寒的所有烦恼,她会帮他解决的,名分这东西就像尘外之物,重之亦重,轻之即无,她的思想已经走出世俗伦理道德,心中有着自己的准则。
易寒骑马朝玄观所说的地方奔驰,随着马儿起伏颠荡,他的胸口一种揪心的疼痛,越是如此,越是狠狠的甩动马鞭,让马儿嘶鸣,拔蹄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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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府厅堂。
乔国栋与易夫人正聊的欢愉。
易夫人这一次是来问清乔梦真的事情,偏偏义父见了面却叙起久来,说起她年幼的一些趣事来,最后又将话题转移到易寒的身上,对易寒是赞不绝口,赞她教出一个好儿子来,这更让易夫人心里更憋的难受,怎么也问不出口来。
只听乔国栋开心道:“淑贤,你是我的义女,麒麟是你的儿子,这样算起来麒麟就是我的义孙了”。
易夫人鼓足了气,突然却跪了下去,正色道:“义父,劣子不配做你的义孙”。
乔国栋大吃一惊,连忙扶住易夫人,“淑贤,有话好好说,你这是干什么?”
易夫人沉声道:“义父不要搀扶,淑贤今日是代子来给你赔罪的”。
乔国栋冷声道:“起来,就凭你这么一跪,天大的事情都可以商量。”说着轻声道:“起来,有什么事情,我们慢慢说”,说着要将易夫人搀扶起来。
易夫人沉声道:“梦真肚子里的孩子是易寒的!”
乔国栋动作立即停了下来,整个人一动不动似尊雕塑一般,可以想象这句话对他内心造成如何巨大的震撼。
气氛顿时凝固到了冰点,整个厅堂静的可怕,乔国栋缓重的呼吸声预示着这件事情并不像他刚才所说的那么简单,可以商量。
乔国栋在压抑自己迅膨胀的怒气,控制自己激动的情绪,败坏梦真身子名誉的人居然是麒麟,本来让他知道奸夫是谁,此人必死无疑,只是没有想到居然会是麒麟,自己喜爱盛赞的麒麟,一时之间乔国栋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易夫人沉声道:“义父,我想问一问梦真是否还在人世”。
乔国栋冷喝道:“闭......”,却突然改变语气:“淑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