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不妥,只是少爷再这样下去,连命都没有了,这位小姐说能让少爷吃饭,还不如试一试”,想到这里应道:“好,我就带小姐偷偷进去见少爷”。
玄观点了下头,却没有多半句废话。
苦脸婶见貂蝉带着刚才那位美丽的小姐走了回来,心中好奇,刚想问上一问,两人却脚步匆匆,连个招呼都没打就走进府内去。
两人进入府内,往易夫人的住处走去。
路上貂蝉又问道:“小姐,你真的能让少爷吃饭吗?夫人劝了多少次都没用”。
“能!”玄观一语之后道:“莫要再问,你领路就是”。
貂蝉隐蔽的打量玄观的脸容,看这小姐表情严肃,与刚才旁若两人,与少爷交情一定不浅。
两女站在易夫人屋子门口,貂蝉端来了一碗清粥,玄观淡道:“我来。”说着也未等貂蝉应话,从她手中接过碗来。
貂蝉为难道:“小姐,怎可劳你亲自动手”,其实心里却是感觉不太适合,两人男女有别,这样做显得太过亲昵了。
玄观也未应话,轻轻沾了一勺尝了起来,感觉温度适中。
貂蝉顿时惊愕,心中有种感觉,眼前的小姐变成了少夫人了,嘴边连忙说道:“不烫,我有晾了一会”。
玄观没有回应,端着碗粥,迈着轻轻的步伐走进房间里,貂蝉尾随,玄观转身淡道:“你门外候着就可以了,不必进来”。
玄观虽喧宾夺主,貂蝉却有种感觉,这一切是那么的合情合理。
屋内有些阴冷,玄观轻轻走到床边,看着床上睡熟了的易寒,脸容苍白消瘦,眼眶深陷,那里还有往日的半点风采,简直就是一个悲伤到极点的可怜儿,看到这里玄观心里顿时就像突然被刀割了一下。
在床沿坐下,手掌轻轻抚摸易寒的脸容,轻轻喊道:“易寒,醒醒,起来吃点东西”。
易寒隐约中听到有人在叫着,他却不想睁开眼睛面对残酷的现实,用沙哑的声音道:“我不想吃,谁都不要来烦我”,说着却虚弱的咳嗽了几下。
玄观轻轻的抚摸他的胸口,让他好受一点,易寒摔倒在泥潭中不能自拔,她也一样感受到窒息无法呼吸的难受,却露出微笑,紧紧握住易寒那双垂下的手掌,柔声道:“易寒,无论你有什么苦痛,告诉我,让我和你一起承受。”看着他那张憔悴的脸,生命之火正在逐渐熄灭,往下腰,将自己内心的全部爱意,所有鼓励,化作一个吻轻柔的落在易寒的额头之上。
易寒感受到暖暖的嘴唇,意识模糊之中,这暖暖的吻鼓励他睁开眼睛面对现实,眼前这个模糊的身影开始变得清晰,温柔的容态映入眼中,她挂着微笑的模样那么的熟悉,就好像是做梦一样,一幕幕浮现到脑海,总是那无限关心的叮咛劝慰,总是那如沐春风,暖人心怀的言语。
如同心赋已经记在自己心中,玄观不会离开自己,也从来未离开自己,易寒有满腹的伤痛,他快要憋死了,他似溺水的人紧紧的捉住玄观的手臂,无声的哭唤道:“玄观,你不要走,不要走。”他还感觉这是在做梦。
易寒无泪呻.吟,玄观已经泪下,清澈的泪水低落在易寒枯瘦的脸庞,檀唇轻轻的吻上易寒干裂的嘴唇,慢慢的滋润弥补他那一片片的伤口,她把易寒当做最亲密的人,掌心轻轻的摩挲着他脸庞,玄观的吻缓而有力,她从来没有如此动情,也从来没有如此热情,似想将自己融入易寒的体内,去消灭他内心点点滴滴的伤痛。
两人忘乎所以的相吻,那急喘的呼吸声就是两人内心的呼喊。
易寒胸口直伏,窒息的让他咳嗽,打断了缠绵,紧接着他像渴求不满的小孩,主动伸长脖子欲要继续下去。
此刻玄观的嘴唇已经变得红润美艳,就像雨后花儿那般动人,她一手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