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之风不减,该不会是打算席夜阑。”想到这里却莞尔一笑,别人是闺女另说,这席清的孙女他敢动吗?看来只能干馋着。
易寒偷笑,却不知道三人其实一直在注意他,只听易天涯冷声道:“劣孙,你笑什么?”
易寒端正姿态,正色道:“我笑了吗?我没有笑”,突然却看见席夜阑朝他投来轻蔑的眼神,似乎站在她眼前的男子根本没资格让她看上一眼,原因很简单,易寒成了西夏王夫,抛弃了拂樱和脱俗,这个污点足矣掩盖他身上所有的闪光点,在战场上再如何雄才大略,终究是个无情无义,无心无肺的人,她终于看清楚麒麟只是一个凡人,而且他还是一个男子,天下乌鸦一般黑。可是脱俗为什么一直坚持他是真心的,他是有苦衷的,就算有再大的苦衷也不应该抛弃爱人另结新欢,他将自己的心给了李玄观,而昨夜见了李玄观,她根本就无法从李玄观的脸上看到任何一丝的不自然,她依然淡定从容,这是一个谜一样的女子,她根本无法看透,然而眼前的男子难道不也是谜一样吗?他的身上还充满着矛盾,既痴情又无情,想到这里席夜阑心中根本无法有准确的喜厌印象来看待这个男子。
还是席夜阑先收回了目光,看着他的时候又不知道该敬还是厌,这种矛盾的心情搅的她特别的烦躁,突然起身道:“易家爷爷,易夫人,事情就这样定了,我还有要事在身,就先告退了”。
易天涯一讶,他还想说多一会话呢?看她样子似乎并不想久待,点头道:“易寒,送夜阑离开”。
“不必了!”席夜阑分别朝易夫人和易天涯施了一礼,干净利落的转身走出门口。
易寒却不想与易天涯呆在一起,纠结望舒的事情,追了上去喊道:“席家妹子不必客气,让我送你出去”。
一会之后,易寒便追上了席夜阑,两人并行,席夜阑停了下来,冷声道:“我说不必了!”
易寒笑道:“不必客气。”
席夜阑转身见易寒一脸笑容,这会他还能笑的起来,不知道脱俗为他而多少个日夜无眠,心中怒火顿起,拔出宝剑,冷声道:“你再跟着我,就不要怪我客气了”。
易寒轻笑道:“席小姐,好大的威风。”说着却淡定的走了几步,居席夜阑前方半个身子,淡淡道:“就算不念世交之情,也该念在我们是久识,曾经朋友一场”。
席夜阑冷笑道:“我所认识的那个朋友却是易中天,而不是易寒”。
易寒淡道:“易中天和易寒只是一个名字,我人就站在这里,还不是一样”。
席夜阑道:“在我眼前不一样,易中天更近一点,易寒却很遥远”,说着却跟随易寒的步伐继续前行。
易寒轻轻问道:“我们之间没有什么仇恨,你为何如此恨我?”
席夜阑淡道:“我对所有男子向来就是这样冷漠,你只不过是其中的一个而已”。
易寒轻轻笑道:“好一个冷漠自傲,视男子如无物的席夜阑”。
席夜阑平静道:“碍着你了”。
易寒道:“碍不着,只是每个人都有软弱的一面,只不过不肯在人前表现出来而已”。
席夜阑冷笑道:“你想将我当其她女子一样征服?”
易寒正经道:“从来没有这么想过,我一直对你很敬佩,敬佩你倔强不屈的性格,敬佩你就算渴死也不肯饮用尿水的坚毅,这说明你的原则不被任何东西所改变。”
席夜阑突然怔住,易寒好奇的转身,只见席夜阑美丽的眸子正静静的凝视着自己,问道:“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
席夜阑一言不,只是一直看着易寒,看的易寒莫名其妙的,只听席夜阑冷笑道:“原来是你,你果然做惯了骗子”。
易寒对于席夜阑的话显然不甚理解,一脸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