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地的反抗军正在攻打南堡镇的安卑要塞,反抗军方面已经强攻了一日一夜,而这支安卑部队却是西湾堡的驻军,很显然是南堡镇告急增援过去的,我立即尾随这支安卑军,中途突然冒出一伙山贼伏击这支安卑军,这支安卑军不想缠战,而山贼也不敢与之打正面,双方互有伤亡告终”。
周捷喝了一口水继续道:“我立即亮出身份,希望从这帮山贼口中探知桑干河一带的战况,从山贼头子口中得知,原来不单单西湾堡的安卑驻军,大同县、阳高县、沙岭子的增援部队也正赶往南堡镇,当地的山贼正从几条必经路道进行拦截,只是苦于没有与安卑正规部队交战的能力,最后还是让几处增援的安卑军穿过,当是我知道这个情况之后大为震惊,如此一来反抗军岂不危险,被陷入合围之中,那可是无处可退啊”。
易寒突然插口道:“慢着,你刚才是说反抗军强攻南堡镇一日一夜不破”。
周捷点了点头,易寒沉吟道:“既然要攻打南堡镇自然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下,怎可拖延战局,等待敌人增援,此举不是陷自己于困境之中吗?”
周捷说道:“南堡镇乃是桑干河北面一带的中心枢纽,从山贼获悉的消息中可得知,南堡镇乃是安卑的辎重要地,可能有重兵把守,顽强抵抗,所以反抗军一日一夜才强攻不下,而其他几处驻军见状才立即出兵增援”。
易寒道:“南堡镇乃是安卑的辎重要地很有可能,有重兵把守也情理之中,既然早就知道为何偏偏挑选南堡镇攻打呢,要知道就算攻下南堡镇也是无福消受,被各路支援过来的部队所包围,这也是没有退路的啊”,一语之后道:“周捷,你且继续说来”。
周捷突然变得特别兴奋,“元帅,你绝对不会相信,反抗军在那种困境之中打的那是怎样一个漂亮仗”。
“哦!”易寒与林毅岳同时一讶。
周捷道:“原来,这反抗军早有能力攻下南堡镇,只不过一直在迷惑敌人,让敌人以为能将反抗军包围进而全歼,可是他们没有想到,这南堡镇和反抗军都是鱼饵,钓的却是增援而来的各路援兵,在察觉西湾堡援兵快要到达南堡镇的时候,反抗军立即动对南堡镇要塞的猛攻,最先达到的阳高县援兵见南堡镇要塞岌岌可危,也未等其他几路援兵到达,立即动对反抗军的进攻,试图前后夹解南堡镇燃眉之急,坚持到其他几路援兵到达。”
周捷笑道:“可是让阳高县援兵没有想到的是,反抗军看似在强攻南堡镇,其实却是设下埋伏等这支援兵前来,不知道从那里冒出了的一支部队,一场血战之后将这支最先达到的援兵全歼,四肢断其一臂”。
周捷继续道:“更漂亮的还在后头,反抗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下南堡镇,扼守要塞,让增援而来大同县援兵望城兴叹,无可奈何,依大同县援兵的兵力要攻下占了城关要塞的反抗军却是没有可能,只能暂时包围,等待其他两路援军到达,反抗军摆了一个空城计,集中兵力悄悄的朝西南方向迎击西湾堡的援兵,这一仗双方伤亡惨重,不过最后西湾堡的援兵还是战败而逃,四肢已断双手”。
易寒明白此战为何会伤亡惨重,因为这一仗却是必须用最快的度结束战斗,惧怕伤亡拖延时间,等到沙岭子援军赶到,那就是陷入苦战之中,从始至终,宁霜贯彻的策略都是以众敌寡,各个击破,绝不让安卑部队联合一起的机会,而南堡镇地处中心枢纽,却将西湾堡援兵和大同县援兵南北割断开来,除非靠近,否则很难彼此通气,宁霜这么做就是想让西湾堡援兵无法出信号,告之其他援军,大军已经到达的消息,也许那一刻西湾堡援兵战败而逃,大同县援兵还瞒在鼓里。
周捷越说越兴奋:“而这沙岭子援兵在还未靠近南堡镇却突然撤退了”。
林毅岳疑惑道:“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