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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将自己的决定告诉了她,宁霜听完笑道:“你就不怕你五千多人约束不了我这部队”。
易寒笑道:“我能约束你就可以了”,看着这支部队,却见他们三五成群聚在一起着牢骚,易寒对此大感惊讶,问道:“他们不是孤僻的很,为何此刻似乎非常友好团结”。
宁霜淡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谈的来就聚集在一起了”,一语之后又道:“你最好让你的士兵远离我们这帮人远点,出了什么矛盾,可不要怨我没有提醒你”。
易寒点头道:“我会让你的部队与我的士兵保持一里的距离”。
一日过去,大军基本化整为零带着物资粮草离开大军,许多都是半夜悄悄离开,而这个时候雁门关也只剩下易寒的五千人和宁霜的三千人,整装之后,一大早就出,此去天镇县的道路千岔百道,或大道或小路,或山路、或水路,或林路,易寒之所以没有规定一条道路,自然是想让军队更加自然更加隐蔽。
关中地区已经已经沦陷,原本驻扎在此去的关中军早已经撤离到了京师一带,各城关要塞驻扎的早已经是北敖安卑的军队,让大东国人感慨这个曾经可以自由出入的地方已经是不属于他们了,而身处这个地区的大东国百姓成为了北敖安卑奴役的对象,他们被强迫运送物资,修建城墙,搭建营地,不少豪宅大院已经成为了北敖安卑重要将军居住之所。
易寒这支西夏军自然是偏南行走,沿着桑干河在大东国驻军与北敖占领的中间灰色地带行军,这些都是敏感的地区,除了少数逃入山林躲避的百姓,人烟荒寂,所遇村落屋舍早已荒废无人居住,而在桑干河的南面驻扎有大东国的湘军部队,北敖安卑方面并未跨越桑干河进行掠夺,只是经常出动骑兵部队在桑干河沿岸一带活动,与大东国湘军部队互有摩擦交战,由于这个地区多河流山谷,地形复杂,还存在有许多大家族组成的
民众武装力量,更有山贼出没,北敖方面似乎不想在此耗费大量精力,所以这些山贼,民众武装力量倒是占据一处获得喘息之机,一些逃亡的百姓纷纷加入山贼或者当地的民众武装部队寻求庇护,比起桑干河的南岸的湘军,安卑军队似乎更为忌惮这些山贼和反抗军,他们不受朝廷约束,行动更加自由随意。
山贼来无影去无踪,经常偷袭安卑后勤运输补给,掠夺物资之后又匆匆撤退逃入深山老林之中,让以骑兵见长的安卑军队望山兴叹,莫非纠集几万大人,翻遍整个山林将这帮山贼歼灭不成,在和平年代这些熟悉当地地形的大东国湘军都拿这些强盗没有法子,这帮外来侵略者更是拿他们没有办法,山贼擅长突袭后逃跑,他们又不会与军队正面交战,却让安卑军队对大东国的山贼狠的牙痒痒的。
反抗军很少主动出击,由于都是地方大家族自我组织的,本身就拥有极大的粮存,这也是吸引无数难民加入其阵营的主要原因,反抗军的营地有的吃,还能寻求庇护,这对战乱的环境来说是一种极大的诱惑,而是经常有筹备有组织的袭击扣押俘虏,奴役的营地,解救他们,扩大自己的军事力量。
对北敖安卑联军来说,桑干河一带是领他们头疼的地方,此地山路,水路,路口岔道繁多,四通八达,又兼密集的山林狭谷掩护,要歼灭这股祸害,除非从桑干河南面反过来将这个地区包围,封锁各主要路道,断绝他们的活动空间,久而久之,这里的反抗军,山贼被封锁,无法得到物资补给,自然得自投罗网,但是北敖安卑联军似乎不想进攻占领桑干河南岸,一者渡河作战不利,二者桑干河南岸朝南五百里处,却是驻扎这已经停战的西王府和华中王府两支大军,就算渡河占据了桑干河南岸地区,两府领兵来攻,他们就没有退路了,有河相隔更是无法迅支援,可以说去多少死多少,哪一方大军过河就处于劣势的一方,所以桑干河一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