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种快要咽气的痛苦,快乐与痛苦并存着竟让她迷恋这种生与死,上天与入地的刺激。
易寒又怎么会蠢到在这个时刻杀了她,他只是想征服这个女子,见她已经憋的难受,掐在她脖子的手微微松开了些,另外一只手尽情挑逗,直到从她口中听到既想尽情又想压抑的呻哼声,用膝盖顶开她紧闭的双腿,在她大腿根处磨蹭着。
待暮雨贪婪的想要更强烈的动作,双手要环抱他的时候,易寒却把她推开,冷淡道:“你忘记了我们要有任务在身吗?”
暮雨眸子喷出怒火,狠狠的瞪了易寒一眼,“算你狠!”
易寒讪笑道:“留点遐想嘛,这样你就会更惦记着我”。
暮雨忙着整理自己的衣衫,裤内湿漉漉的粘着肌肤,让她感觉很不痛快,那个地方又涨热涨热的,让她心情非常烦躁。
易寒突然看见她脖子上鲜红的指痕,心中暗骂自己玩过头了,这要被人看见了,可不知如何解释,忙道:“你脖子上的指痕怎么办”。
暮雨也不惊慌,从怀中掏出一个袖珍的小盒,在脖子上抹了些粉,又从旁边摘跟荆棘在手背、脖子周围轻轻拂了几下。
一脸从容道:“暮云知道我们之间的事情,我却不能容她活着,你动手还是我动手?”
易寒有些讶异,暮雨用说教的语气道:“在皇宫里,你不狠辣一点,别人就会将你当做荣华富贵的踏脚石,你还嫩着呢?”说着转身道:“我们快走吧”。
易寒苦笑,总感觉自己是奸夫淫妇,狼狈为奸的小人,水至清则无鱼,也许他可以清高,但是要在这种地方生存,他就必须保护自己,这也是历史上那些狠辣无情的奸臣,他也可以为一个垂垂欲死的小女孩留下眼泪,人性是复杂的,善恶共存并不矛盾。
两人走到一处庭院,一阵清香传来沁人心脾,梅花、月季、玫瑰、兰花、海棠,
用小盘栽种,摆满了冬天会盛开的花朵,看来这里就是平时赏花之地,也是传闻中的御花园,今日亲眼目睹,倒没有觉的有什么可以惊叹的地方,无非就是地形空旷,花的数量攀登,亭榭走廊处处昭显皇家风范,富贵奢华,若论幽雅却不如玄观的道园。
不由想起玄观流传出来的一首诗“露朵朝华,奇葩夜合,莲标争植,絮染芳尘,桃花百媚,柳弱易攀“。
此时此景无不映衬皇宫内院的景象,宫中嫔妃就如百花,那般娇艳,那般高贵,
然而只是供人欣赏之物,更可悲的是待花谢凋落,来年又换新花,繁华背后又有多少
辛酸丑恶,花虽美,根却污秽,枝条虽柔弱可攀,却不堪重负。
这花园里多了十来个庶民装扮的男子,或丑或俊,或青或壮,他们各立一处,神态各异却安静不语,身上流露出一种有异于官府之人的气质,而外围却布满了数十个御前侍卫,他们正监视着这些六扇门的人,六扇门的人也不以为然,将这些侍卫当做透明的,该挖鼻孔的挖鼻孔,该剔牙的剔牙,虽然都是皇上的人,却彼此都不信任对方,也看不起对方。
六扇门横行霸道惯了,御前侍卫又岂是好惹的。
杨思义正与御前侍卫总管彭俊郎聊些什么,太监总管却安排着些太监宫女布置着正亭,看来这个地方就是一会皇上坐下欣赏的地方,奇怪的是却拉上了一层又一层的黄色纱帘,不是说要欣赏吗?这拉上纱帘怎么看的见,却不知道这是皇宫里的规矩,一般人都不能看见宫中嫔妃的容貌,这些纱帘靠的近就是透明的,离得远就是遮挡物,道理跟将一块纱绣蒙在自己的眼睛,你能看清周围的景象,外人却看不到你的眼睛,这是一种视线间隔差异,太监总管宋德张很显然经常干这种事情。
等了一会之后,只听远远传来太监的声音,“皇上与两位娘娘驾临,三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