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作样了一会,便再也装不下去,便听苏洛说道:“你倒说说,到底巧在哪里”。
易寒笑道:“姐姐,你这是在考我,说出什么非礼的话了,你可不要生气”。
苏洛笑道:“说不对就要罚你偷窥之罪,生不生气倒无所谓”,话毕却将放在房内的戒尺拿到手里。
便见易寒指着其中一个抹胸图案点评道:“这个是猪八戒戏嫦娥,对是不对”。
苏洛嗔了他一眼,戒尺轻轻在他手臂拍了一下,“不学无术”。
易寒讪讪一笑,“逗你的,这是刘海戏金蟾”。
苏洛恼他放诞,却寻不到理由责备,将桌子上的抹胸收了起来,放到橱柜,便听易寒说道;“这还没看完了,怎么好端端就收起来呢?”
苏洛薄怒道:“难不成你要看到天亮”。
易寒来到她的身后,搂着她的小蛮腰,手指轻轻的掂了掂她肩膀上的抹胸带子,放肆道:“姐姐,你身上这件我还没看了”。
苏洛知道易寒是个给他三分颜色就开染坊的主,拍开他搂在自己腰上的手,转身看见他的浑样,心里就生恼,冷声道:“又胡闹了,姐姐你也敢轻薄,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便是小孩子,女儿家的私密衣物又如何看得,就你这放诞xing子,却也不要用在我身上。”她这话说得半嗔半责,易寒却摸不清她真怒假怒,一时之间竟呆呆无措,轻轻拉着她的手,哄道:“是我错了,切不该窥视姐姐的私密衣物,更不该贪图你身上这件还没洗过的”。
苏洛见他又发浑,施起软磨细泡的招儿,一时之间也拿他没有办法,只是轻轻一叹,心中却没有半点恼意。
这么一折腾,刚刚端进来的水却冷了,苏洛没好气道:“你等着,我再去给你端来热水”。
刚走没几步却被易寒一把搂住,微笑凝视着她,见她脸上肌肤雪白酥润,眼似水杏,唇不点而红,眉不修而翠,心中一动,笑道:“嘴还没亲,怎么就要走呢”。
苏洛虽冷着脸,一脸薄怒,双颊却突然浮现红晕,灿若明霞,“你敢!”
易寒手指轻轻滑过她的脖子,停留在她变得红润的脸颊,“亲完之后大不了被你抽一顿”。
苏洛听了,不知觉颊耳通红,两道柳眉微蹙,薄面含怒道:“你敢欺负我”。
易寒认真道:“姐姐,你是不是一直偷偷爱着我,若是如此,被我欺负一下又有什么关系”。
易寒的话在苏洛心中荡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一阵担忧,难道被他知道了,她只是想偷偷爱着他,关怀他,并不像得到什么回报,这会想到两个人的身世,心中一阵辛酸,眼眶儿却红了。
易寒一慌,连忙松开手,忙摆手道:“我刚才只想开开玩笑”
苏洛见他紧张的模样,不禁哧的一声笑了,易寒如释重负,姐姐的一悲一喜可真是要人命。
却见苏洛解开排扣,将裙子褪了下来,身上只着亵衣亵裤,一脸平静道:“你不是喜欢轻薄我吗?来,只要能让你戒掉这风流xing,尽管轻薄个够”。
易寒连忙帮她穿上衣衫,却说道:“我以后不对姐姐动邪念就是,要戒掉这风流xing却难啊!”说完还深深叹了口气,却不知道真的叹自己太风流还是叹息苏洛不肯与他亲热。
苏洛见他老实,脸带笑意,“怎么了,不敢了!”
易寒却死活不肯承认自己的邪念,淡淡道:“都说在开玩笑了,从头到尾就完全没有这个意思”。
苏洛嫣然笑道:“你已经习惯了对我说谎了是吗?”
听到这话,易寒顿时将心里憋住的爱意发泄出来,“是,我是对你说谎了,我爱你,我一直使法子想与你亲热,我一直想打破我们隔在中间的这层纸,第一次我说了,你大怒将我赶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