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易寒也恍然不知。
通道中又传来脚步声,又是那刚刚送菜的老头,他来到易寒的牢房面前,打开铁门朗声喊道:“出来,给你换牢房了”。
那些听到牢头话的犯人,纷纷趴在铁门前朝易寒看来,换牢房的意思就是处死,每个人脸上表情各异,有叹息,有幸灾乐祸,也有不忍。
易寒道:“怎么,要放我出去”。
那牢头听完哈哈大笑,那尖锐刺耳的声音在狭长的通道来回振荡。
牢头笑道:“进的这里的,还没有一人能出去,你乖乖听话,说不定少吃些苦头”。
易寒不相信笑道:“真的如此,不过你就不怕我这样跑了”。
牢头冷笑道:“你如果有这个本事,就不会来到这里了,不说外面的重重包围,单单大门的机关,你就无法逃脱”
易寒笑道:“那我此时挟持你,再威胁他们,不知能不能逃脱呢?”
牢头笑了起来,脸上的老rou褶皱了起来,变得极为丑陋,道:“我一条贱命,他们又怎么会在乎,不过我知道你肯定会死的很惨,听我的话,老实点,以后说不定会照顾照顾你”。
易寒拱手道:“那在这里就先谢谢你了”。
牢头笑道:“我一看就知道你是新来了,那些新来的,没有一个像你这么恭顺,都一副不可一世,等到吃尽了苦头,才懂得来巴结我,你就不一样,我很是喜欢”。
易寒跟着那牢头走在狭长的通道,这通道还真长,他经过的就已经不下百间牢房,漆黑的通道还未见尽头,两旁牢房中的人,见牢头领了人出来,眼神中有庆幸,也有对易寒的可怜。
牢头将易寒领到一间七八百尺的大石室,地面倒是很干净,一张大木桌,几张椅子,墙壁之上挂着数不尽的刑具,墙上血迹斑斑,空旷了许多,只是气氛确实不怎么好。
房间还有二个人,一个一身黑衣将自己包的团团密密,背对着他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另外一人一身大红官袍,易寒却不认识。
易寒微微一笑,他已经闻到她身上的味道。
带易寒来的那牢头道:“禀,犯人带到”。
那个身穿大红官袍的男子轻轻招手让牢头出去,待牢头离开,那男子弯腰向黑衣人行了一礼,一言不发离开,关上石屋的门。
黑衣人脱掉一身黑色长袍,一头秀发映入眼中,一身紫色长裙,将身材衬的玲珑纤细,缓缓转过身来,一脸千娇百媚。
“哎呀,穿的漂漂亮亮的怎么跑来这种地方”,易寒打趣道,并在她的对面坐了下来。
望舒笑道:“我以小妻子的身份来探监,在这种环境下不穿的漂亮点,若让你生厌了,可如何是好”她的声音温柔袁婉,充满无限温情。
易寒想不到现在的望舒不但依然温柔且变得聪慧如斯,竞能随他说一些俏皮话,声音低沉道:“这里yin森森的,难道你一点也不怕”。
“怕又有什么办法,再怕也经不住思念你”,望舒淡雅道。
易寒站了起来来到她的身后抚摸着她的头发,说道:“刚才在那个地方呆久了,身上有股味道”。
“嗯,没关系”,望舒低声应了一句。
易寒轻轻的抚摸她的秀发,便听她淡淡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教我的”。
易寒轻轻一笑,“我毫不在意”,吻上她的耳根笑道:“我在意的是你是否真的想把我关在这里”。
受到情郎的挑逗,望舒情不自禁低吟一声,咬字不清道:“不要折磨我,我是来办正事,再说这种地方......”
易寒佯装没有听见,含住她的耳垂,“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望舒恼道:“随便你啦,我给你做了好吃的”干脆放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