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送了”。
“你误会了,沐彤姐,我是想跟你去见小姐,吃完之后让她提提意见,我以后也好改善改善”,易寒一副理所当然,娓娓道出原因。
沐彤惊讶的看着易寒,这个男子难道是傻子吗?小姐岂是易见,漫说易寒一个普通的下人,就是少爷要见小姐一面也要通过禀报,小姐若相见,才见的着,对着易寒冷冷道:“你以为玄观阁是随便是人都可以进去的吗?”
易寒反问道:“我看沐彤姐就很随便,你可以进去,我为何去不得”。
沐彤冷哼一声,激动的挺起胸脯,两颗弹性十足的酥胸晃的易寒有些发愣,“谁说我随便啦,我一点也不随便”。
“好好好”,见沐彤这般激动,易寒怕了她了,商量道:“要不我随你去,就在玄观阁门口候着,你去问一问小姐的意思,她若是愿意见我,我就进去,若是不愿意就算了”、
易寒原本以为自己忍让一步,这妮子应该肯妥协了吧,谁知沐彤一脸冰脸大声道:“不行”。
易寒怎么也想不到沐彤如此不同情理,顿时有气,讥诮道:“你是小姐吗?你怎么能拿主意”。
沐彤顿时气横眉怒目,手指着易寒,“你.....”却说不出话来,他那里能明白自己的苦衷,易寒的注意根本是行不通的,她不敢问,谁知道易寒却以为她自作主张,想到被人冤枉,心中一酸,眼眶有些湿润。
易寒见她泣然欲涕的可怜模样,这还是刚刚那个凶巴巴的沐彤吗?心中一软:“沐彤姐,刚刚我有点激动,算我不对就是,你莫要伤心”。
见易寒服软,沐彤顿时来劲,不屑道:“谁说我伤心了,我会应为你这个无赖而伤心吗?”说完,再也不离开易寒迳自穿过鼎立院,朝玄观阁方向走去。
见沐彤远走,易寒叹息一声,唉,这院子里的女子怎么个个难伺候,片刻之后,郁闷之态顿消,潇洒的走回院子。
——————————————————————————————————————沐彤提着食盒走近一所宅院,周围十分寂静,鲜有人烟,院子入口是一个宽约半丈有余,高越一丈的屏门,屏门之上有一木质匾额,经风吹日晒,油漆变得暗淡无光,写着玄观阁三个大字,笔法挥洒,竟有大家之风。
左右两侧一副联书,左边是“玄天机何人能探”,右边是“观古今仁者不贤”。
踏入屏门左右两侧是游廊,正面竖几格台阶连着一条花砖切成的小路通往厢房。
小院雅静无人,小道左边,庭前一颗苍翠梧桐,夹带着花棚菊圃,绿蔓青鞠,右边一堆危石堆叠成的假山,沿山高高下下种着数百杆凤尾竹,浓绿一片,上接水榭,一幽幽水池映着粼粼波光,水石清寒,飘飘若远。
正前方是正厅,左右几间厢房,垂着湘帘,绿窗紧闭,走进正厅,正中一对太师椅,中间隔着一张方形木桌,后面墙上贴着一副大字帖,写着“国破山河在”五字,大厅两边摆起花墙,地面灰尘不染,看来这个地方极少有人前来。
正厅一侧有个偏门,走进,有一条十几阶的木质楼梯,登上阁楼二层,一条木质走廊,外侧是绿色雕栏,内侧是紧紧关闭的红屏门,系楠木退光漆上颜色,门上明窗用上透光白纸,长长的屋檐却不怕雨水沾到。
沐彤来到一件打开窗户的屋子,屋门紧闭,轻轻敲了下门,“小姐”。
一声清脆的女声传来,“进来”。
屋内十分雅洁,当中一张圆形桌子,桌子供着一个瓷瓶,瓶内插数枝水栀花,除此别无它物,天气燥热,玄观并未着裙装,随身穿着一件蓝色夹纱短袄,露出两截光滑白嫩的藕臂,下边是青紫色镶花边裤,一条月色秋罗裤带撒在一边,透过薄薄的裤子,大腿上白嫩的肉光若隐若现,未结云鬓,鬓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