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人再往前挪一丁点,就要碰到彼此,诗诗所能看到的视野就是易寒的整张脸。
易寒眼神注视着诗诗眸子轻道:“我的眼睛就是你的镜子,你从我眼睛能看到你自己吗?”,诗诗感觉一股热气扑面而来,带着强烈的男子气息。她不是没有与男子如此亲近,只是在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易寒就靠了过来,她对着这个男子一点也不了解,甚至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
这种面对面让诗诗极为不舒服,她想往后退几步,但是脚却柔软无力,酥麻起来,求饶道:“公子莫要如此,让诗诗难堪”。
易寒有心调戏于她,怎么如她所愿乖乖罢手,这女子越是难堪,他越是玩心大起,他可不在意这萍水相逢的女子对自己印象好坏,人生在世如果处处受制,那还有什么乐趣。
易寒嘴边笑道:“好的”,一只手却偷偷搂着诗诗纤细的蜂腰。咋被易寒搂住,腰间一麻,诗诗顿时受惊,如受惊的兔儿逃串离易寒魔掌,眼神变得冰冷孤傲,神色之中带着怒意。
易寒微感意外,诗诗此时的神态,却让他于心不忍,心中愧疚之意渐起,唉,又在最关键的时候泄气,我怎么就这么心软呢。
整个人神态顿时一改,变的正直岸然,再没有半点色迷痴态。
易寒对着诗诗鞠了一躬歉道:“诗诗小姐,真是对不起,在下刚才失礼了,我突然想起家中还有事情,就此拜别”,说完头也不会就走了。
诗诗当场愣住,她完全想不明白,刚才还动手动脚,一副色咪咪的易寒怎么瞬间变的正直坦荡了,这男子在她面前敢如此胆大妄为,绝不是那种惺惺作态的伪君子,说他是真小人,可是刚才那个神态又那么真挚流露,没有半点假态,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男子。
两次相见,易寒已经勾起她的兴趣,他是第二个,为何最近自己老会遇到这些事情,向来都男人来揣摩她的心思,此刻却轮到她去揣摩别人的心思,难道这就是一物克一物,想她诗诗自从来到金陵,那个男人不对她痴迷万分,言听计从,恨不得能散尽家产见她一面,却终不如愿。
至于今夜被那华丽画舫主人抢去风头,她也不在意,宁雪是什么样的人物,那是高高在上的小姐,诗诗不敢与之比较,宁雪的心思向来无人能猜透,别说在秦淮湖中设下一只画舫,邀请金陵才子,就算更为荒唐离奇的事情,诗诗也不觉的奇怪,她是一只凤凰,只是在金陵停留片刻,热闹过后,又去何处寻她,虚无缥缈,只有她诗诗才是真正存在的。
倒是宁雪妹妹,宁霜的性情,虽然冷漠无情,但诗诗却能揣摩几分出来。
喃喃自道:“宁雪啊,宁雪,你又何必来金陵凑这个热闹,那些男子在我眼中如草芥,你又怎么能看的上”。
秋凌走入船舱对着呆坐在案台上的美丽女子道:“小姐,人都送走了”这个美丽女子,这艘华丽画舫的主人正是诗诗口中的宁雪。
济宁派掌门宁晟睿有两女,大女宁雪,性情温和,容貌绝色无双,次女宁霜,性情冷漠高傲,小小年纪便工于心计,好作男装打扮,容貌不亚其姐,但却极少人能见到,济宁派虽是表面上看上去只是一个江湖门派,其实这个门派的力量远不止表面看到的那样,宁家善于经常,控制中原地区各大产业命脉,俗话有了钱,所有的事情都好办,这些用钱堆积而起,潜藏起来的势力是不可低估,没有人去了解,因为在所有大门派眼中,济宁派都是一个不起眼的角色,但是他们错了,光宁雪,宁霜身边的保镖,刀女,剑女在年轻一代中绝对属于绝顶人物。
见宁雪没有回答,秋凌又重复了一次,“小姐,客人都送走了”。
“哦,我知道了,秋凌,你觉得刚刚那位公子怎么样”,宁雪愣愣无神,突然开口问道。
秋凌道:“小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