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通过王峰向杨澜下了战书。
他愿意在骑射上面和杨澜做较量,若是杨澜的骑射之术能够压过自己一头,那么,他这一百多斤便卖给了杨澜,为其做马前卒也无妨,若是他在骑射之术上面胜过杨澜,那么,杨澜便要对他说一个服字,救命之恩也一笔勾销。
蒙放知道自己这样说也就是落入了对方地算计,但是,他相信自己的骑射之术,至少在这中原大地难寻敌手,齐鲁大地上的各路响马他们大多擅长骑射,但是,这么久以来,蒙放都没有寻到一个对手。
他一直认为,只有塞外那些公认的蒙古勇士才有可能成为自己的对手。
至于杨澜?
蒙放相信,比读书做文章,他肯定比不过杨澜,比拳脚功夫,自己也不一定能够稳操胜券,虽然,他看不起武大人,认为武大人只是靠着一身蛮力,不过,能够制服武大人,杨澜在拳脚功夫上应该也有可取之道。
所以,蒙放没有和杨澜比拳脚功夫,虽然,他认为自己的拳脚功夫也不错,但是,蒙放也没有自大到认为自己的拳脚乃是天下之冠,但是,他相信自己的骑射之术,在这中原大地,绝对无人出其右。
所以,他选择了和杨澜比拼骑射之术,从这个角度来看,蒙放也不真是一点头脑也没有的家伙啊!
蒙放沉迷在空旷地原野美景中,这一刻,杨澜同样有些心神恍惚。
蓝色的天,深邃得近乎无限透明,绿色的大地,一片空旷,看不见什么人影,如此美景,后世很难得见,在后世,就算是在郊外,你瞧见的除了美景之外。绝对会有三三两两的人。
那时的天空?无须多说了!
杨澜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脸上浮现出笑容,望向一旁的蒙放,慢慢说道。
“蒙兄,对这比赛的规则可有异议?”
蒙放回望了杨澜一眼。然后将视线转向了比赛场地。
所谓比赛场地,其实只是一个狭长的山谷,杨澜和蒙放站在一个山坡上,在半山腰,有两匹拴在树上地野马,说是野马,因为这两匹马都没有被人驯服过,在野马旁边放着一个马鞍,杨澜和蒙放要去解开这两匹野马地缰绳。然后,为其套上马鞍,爬上马背纵马疾奔。要做到这一点,他们就必须先把马儿驯服,这是考验两人的驯马能力。
将马儿驯服之后,两人便要骑着马儿驰下山坡,沿着山谷往前疾驰,在那个山谷中,杨澜事先派人用拒马鹿砦制造了一些人为的障碍,杨澜和蒙放骑马越过这些障碍物奔到山谷的尽头之后,便要纵马上山。在对面的山坡顶上,有一颗大树,大树的一根枝条上挂着一根随风飘荡地细绳,两人必须用弓箭将细绳射为两截,谁先做到,谁便赢得这次赌约。
蒙放瞧着那条狭长布满障碍物的山谷,陷入了沉思。
在塞外,蒙放驯服过连蒙古勇士也无法驯服地烈马,所以。他一点也不害怕驯马,不过,他一向都是纵马疾驰,以追求速度为最高目标,很少骑马穿越障碍物,不过,骑马讲究人马合一,他认为这也应该难不倒自己,最后。自然是比射术了。这个没有限制,你可以在马上射击。也可以下马射击,你可以在一百步外开弓,只要你有这个准度,也可以冲到大树下才开弓,只要你地马术精湛,能够将对方远远的拉下。
应该很公平!
蒙放没有从中发现什么不公地地方,就在他准备点头应承的时候,杨澜开口了。
“忘了告诉你一件事,我在战马旁边准备了两根白腊杆,去掉了枪头的,只有枪杆,如果你认为自己马上的枪棒功夫厉害地话,可以拿上白腊杆,如此,我们便可以在马上厮杀,阻止对方,使其不能赶到对面那个山坡,当然,要是对自己的马战之术没有把握,你也可以选择不用,用于不用,全在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