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人地否决,只要有脑壳的家伙都晓得这条路走不通,大家都知道,在某些时候,同伴的姓名算不得什么,必要的时候也只能放弃了,东厂那些人比他们这些江湖人士还要毒辣,更是做得出这样的事情来。
有个盗墓者则提议,让大家假意和外面的番子谈判,他则组织人手在监牢中挖一条地道出来,只要给他十天时间,他一定能够利用牢房内简陋的工具挖出一条通往外面院墙的逃生通道来。
有一些家伙赞成他的这个计划。
但是还是有很多人不赞成,能不能拖延十天是另一回事,如果,他真地能挖出一条通往外面的地道,那么,在他被关进黑狱的这一年内,他为什么不这样做呢?故而,某些人不怎么相信他的说话,认为这个计划缺乏可行性。
那个家伙忙着辩解,说是那个时候的他被关在监牢内,没有办法处理挖出来的泥土,随后,与某些指责他这个计划纯属空想的家伙吵了起来,甚至差点动起手来。
杨澜并没有怎么说话,他只是笑嘻嘻地瞧着那些家伙吵闹,然后,暗中观察决意收为手下的那三个人。
水郎中的眼神有些涣散,一个人若有所思地在想着什么心事,嘴里还嘟哝着小声地在说着什么。
所有人都离他很远,对他又敬又畏,毕竟,一个吃人肉地家伙就算是某些胆大包天的恶汉也是会感到害怕的。
蒙放大马金刀地坐在杨澜对面,同样面带微笑,他身边坐着的那几个人和他的交情都不错,有两个在没有入狱前便和他认识,算是朋友,他们在小声地谈论着什么,话题似乎和怎样越狱无关,而是在谈论当年江湖上的事迹和朋友,谈到兴头上,不时击掌大笑。
唐斩和水郎中一样,一个人坐着,没有人敢于坐在他身边。
对这些江湖恶汉来说,水郎中便像是一具在坟墓中行走的僵尸,让他们感到厌恶的同时也感到害怕;唐斩则是一头沉默的猛兽,他们不晓得他什么时候便会露出他地獠牙,所以小心地戒备着,不敢靠近。
唐斩就像是一块木头坐在那里,从开始到现在,都保持着同一个姿势。
一动不动,不发一言。
有地人吵闹不休,有的人自说自话,有地人沉默不语,有的人面带微笑……
一个家伙从监牢外怯生生地探出头来,他有节奏地敲了敲铁门,众人的目光纷纷转向他,那家伙颤声说道。
“外面的番子派人送来了酒食!”
“让兄弟们分食了吧,另外,送点酒菜进来!”
坐在门口的蒙放不等杨澜发话,便吩咐那人如此行事,随后,他转过身面向杨澜,笑嘻嘻地抱拳说道。
“状元郎,在下如此安排,何如?”
杨澜笑着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这样的挑衅只是小儿科罢了,只要是在群体社会,总会分出高低,总有些人不想居于人下,总有些人想当大哥,蒙放这种性格高傲的家伙,若是仅仅因为杨澜表现出来的那种强势,便甘心以杨澜为首,那才是奇怪的事情啊!
不一会,就有几个路人甲之类的角色端着几盆油水很足的肉菜进来,还带来了几坛酒,那几人恭恭敬敬地将酒食放在中间后,便退了下去。
“对了!喝酒吃菜的时候,记得提醒兄弟们用银针试毒,还有,让弟兄们分开吃,若是有人吃这盆菜,那么另外的人就不许下筷,有人喝酒,有些人就不许喝,反正不能大家都用同样的饭菜,谨防东厂那些番子玩花样,晓得不?”
待那些人到了门口,蒙放叫住他们,叮嘱了一遍。
那几个人忙不迭地点点头,说是记住了,然后径自下去了,蒙放笑着对杨澜说道。
“状元郎,在下如此安排,何如?”
杨澜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