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内的吴军士兵炸得支离破碎,血腥场面堪比修罗地狱!
陆逊带兵以来,还从没有见过如此悲惨的情况。
眼前发黑,眼看着他就要从马上摔下去,幸好一旁有大将周峻,策马上前,将其扶住,连声叫道:“将军,将军!”
一个激灵,陆逊从悲伤中惊醒过来,看了一眼那死去的数千士兵,口打唉声,叹了口气:“哎!都是我冒进,才使得这数千士兵死于非命呀!”
副将尤突上前劝慰道:“将军,夏侯渊引兵正在北门攻打,还是不要儿女情长,先拿下临淮再说吧!”
陆逊是何许人也!闻言,他把脸色一正,抽出宝剑,高喝一声:“儿郎们,冲呀!为我们死去的兄弟们报仇!”
言毕,他一马当先朝前冲去。
然而,此时的夏侯渊心情大爽。
一路上,除了攻城锤陷入地下,而那些爬云梯的士兵们却是很顺利的登上了城墙。
结果发现那城上竖立着的都是一些个草人,草人一旁绑着木棍。那闪闪发光的只不过是挂在木棍上的铜片而已。
士兵们没有花费多大的力气,轻易的进入了临淮县城,从里面打开了城门。
夏侯渊在儿子夏侯和、夏侯威、夏侯荣和副将王吉、张温、张绍、邢勇、刑友等人的陪同下,统领麾下两万兵马尽数进入临淮城,只留下百十余名士兵整治那几辆攻城锤。
看到城内一片空空如也,夏侯渊感到有些不对,猛然想到陆逊正在东门攻城,急忙使夏侯威与其副将王吉、王忠引兵五千前往东门。
夏侯渊可不想刚刚占领的城池被陆逊分得一杯羹!
夏侯威带着士兵离开,夏侯渊却闻后面探马来报,夏侯惠带兵赶来。
什么?夏侯惠引兵赶来?不是让他在守护船只嘛,他来干嘛?莫不是有事发生?
夏侯渊心中一紧,急忙带着夏侯和等人迎了上去。
果不其然,夏侯惠盔歪甲斜,一副狼狈模样。
“惠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搞得你如此狼狈!”夏侯渊急切的问道。
“父亲,我部被吕蒙部将所袭,靠岸船只全部被烧。”夏侯惠急切的说着,回身指着远处。
夏侯渊这才向着自己船只的方向眺望,果然看见遥遥的一股白烟正在空中飘散。
老将军气的须发乱颤,怒不可言:“大胆吕子明,竟敢欺我!”
言毕,他使诸将管好城门,遂策马直奔东门。
他要见见陆逊,问一问为何毁约!
可惜的是,他没有搞清楚的是和他协商的是吕蒙,而不是陆逊!再加上陆逊刚刚损失了数千兵马,而且此时陆逊那护船的大将赵翟赶了上来!
陆逊闻言更是大怒,真是火上加油:“夏侯妙才,汝莫要欺人太甚!此番定要先把临淮拿下来,然后再找夏侯妙才算这笔账!”
言毕,他带着尤突、周峻等人就要往上冲。
却听见城楼之上,传来一声:“陆伯言,莫要近前,否则某这弓箭无眼,伤了和气!”
陆逊尚目观瞧,却见城上一员大将正在朝着自己等人摆手示意,心中怒火更加难忍,指着那人问道:“汝是何人?”
“某乃夏侯妙才之子夏侯威夏侯季权是也!汝等莫要在白费力气了!常言道;‘偷鸡不成蚀把米。’汝等端的好主意,我父领兵前来吸引汉军兵力,你等趁机夺了这临淮县城!却不想,汉军在这里摆了一道,用火药炸死了你们数千士兵!而被我军兵不血刃的占领了这座城池!”夏侯威趾高气扬的对陆逊说道。
陆逊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将宝剑放回,扬声说道:“夏侯季权,不知汝父可在城中?”
其话音刚落,却听见那城内一声老迈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