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秉天子之命?难道真的应了奉孝先生的猜测不成?子廉兄弟真的误了大事乎?”夏侯敦心中犯了嘀咕,可是嘴上一点不含糊的说道:“偶!原来是镇国将军麾下大将。某乃丞相座下大将夏侯敦夏侯元让是也。不知阁下哪里来得来的天子圣旨?怎的丞相不知?”
“嗯?难道天子做任何事都要征求丞相的意思不成?”韩钺乃是十二燕将中最为聪颖的一个,那更是嘴舌不饶人的主。见夏侯敦言语有漏,他立刻抓住他的漏洞狠狠地攻击。
“那是……”夏侯敦刚要说那是自然,话说了一半感觉不对,急忙收嘴。
“那是什么呀?难道夏侯将军要说的是‘那是自然’否?难道曹丞相如今也变成了昔日的董卓了吗?”韩钺此言一出,整个人的气势骤然显得阴森森的,冷了下来。
夏侯敦闻言大怒,口中吼道:“汝简直一派胡言!休要逞口舌之利,吃我一矛!”得,说不过了,直接擎兵刃就打。
韩钺见夏侯敦恼羞成怒,口中依然不依不饶:“看来被我说中了!被揭短了吧!”嘴里喊着,可是手上依旧不含糊,摆钺相迎,“咣当”一声磕开夏侯敦的长矛,让过了夏侯惇的攻击,拨马回头,二人再次战在一起。
但见这个长钺轮圆了圈,斧刃狠狠地砍在了长矛之上,震得长矛颤悠悠弯成了弓;那个长矛抖出了花,矛头点缀出了七八个在那长钺迎头,急得长钺旋转着抡成了圆。
韩钺舞动长钺呼呼挂风,竟带奔雷赶月之怒吼;夏侯敦刺挑长矛点点出花,更如游龙探爪之诡异。长钺斧刃挂影如玄月,长矛枪花乱坠如繁星。这个急躲枪花,钺猛砍;那个强扛斧刃,枪急刺。
一时间,二人是你奈何不得我,我伤害不得你;枪拿不下斧,斧伤不得枪。转眼三十个回合过去,二人战得旗鼓相当,不分上下。
就在此时,李穆摘弓搭箭,朝天射去。羽箭携带着“吱吱”的叫声向着半天空飞去。随着这支羽箭的离去,孟桐、李穆二人带着静候观战的两万人马发动了冲锋。
城内的孙鹰一直使部下骑兵整装待阵,就连临近中午都没有开锅做饭,而是饮食了干粮。直到这支羽箭飞到了半天空,他将长枪一举,喊了一声:“开城,冲锋!”
随着城门的慢慢开启,他一马当先冲出了城门。
五千骑兵经过一夜的休整,再次出现在夏侯敦士兵的面前。夏侯敦麾下的士兵似乎是产生了恐惧,竟然连放箭都忘了。直到孙鹰等人距离营寨不足十丈的时候,夏侯副将方清醒过来,喊了一声“迎战!”
这些士兵才从恐惧中挣扎出来。可惜的是他们错失好机会,将领亦是没有做好指挥。孙鹰的骑兵再一次蹂躏了夏侯敦的士兵,而且这次还饶上了那位夏侯副将。
夏侯敦也是一员大将,也猜到了敌军救兵来到定会里应外合。遂派遣了自己族人夏侯副将。哪知道会落到如此下场?
孙鹰的骑兵闪电般穿过了夏侯敦的营地,后面还跟着刘表派遣出来的蔡瑁军牙将王灿、王威、李严等统领的万余兵马。荆州军都是步兵,跟在后面,又跑不过骑兵。王灿遂命令士兵点燃帐篷,使敌军士兵产生恐惧。
果然,夏侯敦正在与韩钺交战,连续受惊,被韩钺险些斧斩于此。短短不过半刻钟,夏侯敦连续受到惊吓三次。先是李穆释放响箭,夏侯敦知道发布信号了;接着是孟桐、李穆不顾正在作战的韩钺,指挥部队尽数冲杀过来,又一次使得夏侯敦大惊失色;第三次,便是营内着火伴随着马蹄声越来越近,他心中明白,大势已去,那支地狱骑兵又来了!
接连如此,夏侯敦哪里还有继续作战的心思,长矛连续急刺韩钺要害,寻一空挡,拨马便逃。
韩钺在其后紧追不舍。不时有夏侯敦的亲卫士兵过来阻挡,韩钺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