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要知道攒分愈来愈不易,难得天上掉落一个机遇,错过就不值了。
第二天,吴贵兴早早地就守在他院外,同来的还有村里十几个堂兄弟和一些相熟马仔。
此趟去要债,吴添一人虽然勇猛,始终势单力薄,怎么也要叫上人助拳。万一双方火拼,至少也不吃亏。
这也是以往常见的步骤,吴添或身先士卒或做主事人同对方讲数,谈崩了。大手一挥,便领着人开扁。吴家村这些死忠兄弟跟惯了他,都是从群殴血战从经历过来,不仅对吴添忠心耿耿,打架群殴有一套,而且对吴添心意熟悉,眼神眉宇一动,便知晓该不该动手。
正因为有了吴添这个胆大妄为的主心骨和一套良好的配合系统,打架起来所向披靡,吴添的名头才在青平镇声名显赫。
吴添吃过早饭,出来掠一眼,对着那些兄弟掠一眼。
他指了几指道:“阿鹿、大眼、忠军、扁眼辉跟去好了,不就是收笔账,不用劳师动众!”
吴添熟悉这些人,所点四人侥勇善战,打架起来都是以一对二不要命的家伙,没啥城府唯他是从。
吴贵兴本来就嫌人少,所以绞尽脑汁扯吴添大旗狐假虎威叫上能够叫得动的人。这十多人,他已怕气势输给别人,一听吴添精简到四人,顿时吓得摆手。
“不行,不行。四个人咋压得住人家……”
吴添圆眼一瞪,即将他后面的说话瞪回肚子里。
“收个债是多大的事,带着一群人去,你好意思老子可没这脸皮!”他大手一挥,然后坐上吴贵兴那辆破旧的二手面包车,四人鱼贯地挤入后座。
吴贵兴没办法,悻然作罢。心里暗忖,若然到时打不过,老子见趁不妙先落跑,管你这帮2逼!
大会镇和青平镇一邻之隔,规模也差不多,和青平镇显著不同的是色情场所特别多。一路进去,街的两侧常见的是发廊、旅馆,浓妆艳抹的小姐站在路边招客。
吴添骂一句:“直娘贼!这也太招摇了,这么多鸡也没人管一管?那些国家干部捏,去吃屎啦!这帮混蛋就是这样服务我们劳苦的人民群众!尸位素餐,赤裸裸的尸位素餐!”
小车到了一个露天桌球室,吴贵兴:“到了。”
吴添一行人下车,抬头一看:“李铁桌球娱乐城。”
“我靠!搭几张烂桌球台,就敢叫娱乐城!”吴添不得不服这些人吹牛逼起来不要脸的勇气。
正值上午,顾客稀稀落落,吴贵兴扫一眼,没找到要找的人:“可能在里面,我进去叫他出来。”
吴添扯住他,瞪眼道:“这是要债,要债知道不?有这样要的吗?要债素要讲求规矩,要讲步骤。不符合规矩不符合步骤,即使要到了也不叫要债,知道不!”
吴贵兴不解其意:“要债有什么规矩?”
吴添往后摆摆手,后面四人立时会意,厉声叱喝驱赶干净在场的顾客。
吴添眼角瞟见旁侧有一辆本田的新摩托,迈步走过去。
只见他撸起衣袖,露出他铁柱般粗壮肌肉虬结中略带脂肪的手臂,接着大手分开一探,一左一右抓牢摩托两个轮子上缘,缓缓将那辆本田摩托举过头顶。
吴贵兴和在场的人瞠目结舌,要知道这摩托的重量普通两人合力也抬不起来,他竟然若无其事地一柱擎天般扛过头顶!不认识他的人惊呼:老天,农村人干农活多果然有力气!?
吴添举着摩托,稳稳地来到最靠近门口的一张桌球台,狠狠一砸。
“轰!”整辆沉重的摩托重重地砸在桌球台上,即时桌穿台塌,摩托车一些细小的零件破碎散脱飞溅而出,车身半散半掉,深深陷在被砸穿的桌球台面上。
吴添拍了拍手,淡定自若地跃坐在一张桌球台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