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招一出,仸照果然大显应接不暇之态,侯天君见状,接连又使出“无边风雨”c“掠光而行”两式,这几招皆是他早些年的独创剑法“呼风饮月剑”中剑招最快最繁密的几式,疾如追风逐月,烈如风雷天降,上上下下的剑招残影恍若一只密不透风的紫色大,但的每一寸都可能有一把真剑猛地向前刺出。
仸照将铜鼎置于身前,伸出手使劲搏动那铜鼎,将其当做一面盾牌,但不知为何,那侯天君的剑每每快到鼎前便收了回去,而是搜寻机会从鼎的旁边探出头去,像是不想让剑碰到那铜鼎。
而仸照也看出了这一点,便把那鼎滴溜溜地四处转动着,让他没有一丝可乘之机。
于是那画面变得着实滑稽,侯天君每每一招未成便立马收招,仿佛一只紫色的星云来回飘荡。渐渐的,他的招式中出现了一股滞顿之感。
其本人也胸中烦闷异常,侯天君心知这样下去自己必然会吃亏,只好一个纵身后跃撤身而去。
“仸照,你把那铜鼎交还于我,我立马就走。”侯天君道。
仸照嗤笑一声,道:“你当和尚傻么?把鼎给你了我还怎么打。”
侯天君皱着眉头站在原地,像是想了想什么,然后开口道:“那你说怎么办?”
仸照道:“我知道你挂念你家主子挂念的紧,要不是以为和尚这个柿子好捏只怕你也不会耽搁这么久时间。这样吧,我也不为难你,你只消答应我你从此不找这两个娃娃麻烦,你三个时辰后便可回到这里拿鼎回去。否则嘛,哼哼,和尚闲的紧,就是不知道你主子安全不安全。”
侯天君道:“这不行,他们意图刺杀,留他们不得。”
仸照道:“诶,我说你怎么这么傻?你觉得他们真是被派去刺杀他的?若我猜得不错,只怕你那位主子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刺杀了吧,知道他身边有你这样的一个存在,他们还会放出这些小毛孩子去?我看你还是赶紧回去的好,万一他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可负担不起。”
侯天君闻言,面色微变,顿了顿,道:“好,那我就信你,三个时辰后我来这取鼎。至于他们,只要不被我遇上,我就不杀他们。”
仸照摇摇头,道:“这可不成。对你们来说,找个人还不是件轻轻松松的事?”
侯天君冷声道:“侯某还没那么下作。”
仸照道:“这可难说,干你们这一行的,不是勾心就是斗角,可不好轻信啊。”
侯天君沉默半晌,道:“你可以放心。”
仸照看了看他,努努嘴,道:“好吧,那和尚就信你一次。三个小时后你回来取鼎,要是早了一息,可别怪和尚手下不留情。”说着,用脚将地上躺着的那把剑勾起来向侯天君踢了过去。
侯天君接住剑,看他一眼,转身准备离开。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他身子顿了顿,微微侧过头来:“你真的不打算接受大人的邀请?如果有你的帮助,大人的胜算就多了一份而且,那个男人也可以帮助你。”
仸照打了个哈哈,道:“你多聊一会,你那主子可就多危险一分。”
侯天君闻言,不再多说,一个纵身跳上屋顶,几息时间便消失在了夜色中。
看着侯天君消失在视野尽头,仸照将手里的铜鼎放在地上,待那鼎足落地方才松了口气。
“她怎么样。”仸照走到晏流旁边,问道。
“伤得很重,有些失血过多。”晏流道,“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不清了。”他看着躺在地上紧闭着双眼的慕容燏森,黑色的夜行衣此时已然满是破缝,血从其中不住地向外流淌。
“得马上止血才行。”仸照皱眉道,“不然和尚无法用内功帮她疗伤。”
“对了!我知道哪里有草药!”晏流忽然大喜道,“劳烦大师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