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安姬傻眼。
有必要这么冲动吗?她都还没享受够恋爱的滋味,就要直接加入黄脸婆的行列啦。
“我不想再这么煎熬了,办个事也像做贼般偷偷摸摸的来,不能有太大的动静,不能发出声音,还得轻手轻脚的怕被听见,我快受不了了。”刑清霆郁闷地说。搞得好像他们在偷情一样。
男未婚,女未嫁,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为什么他们不能淋漓尽致的享受男欢女爱呢!还要压抑着,把自己弄得浑身不自在,夜里的活动几乎是静悄悄,宛若死城,那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你受不了也得受,谁叫你当初没明确的说不,人家克蕾儿才会一年一年的空等,以为你心里有她。”她才倒霉好不好,平白遭牵连,还被说成夺人未婚夫的小三。
克蕾儿的固执超乎众人想象,她说不回去就不回去,还态度强硬地要住下来,谁来赶都不肯离开。
更甚者,她还说要和刑清霆睡在同一张床上,认为安姬既然可以,她为什么不行,她才是克雷格名正言顺的未婚妻。
但是安姬很直接的告诉克蕾儿,房间是她的,未经她的允许,谁也不能进入,在人类世界,这属于私人财产,克蕾儿擅自闯入便是犯罪,身为主人的她有权将其驱逐。
被隔绝在外的克蕾儿只能整日整夜的站在落地窗前,摇摇晃晃的摆动身体,口中吟唱着妖精的歌谣,眼神怨恨的盯着屋内的两人,还不时以额头顶敲玻璃窗,发出叩叩声。
刑清霆和安姬烦不胜烦,索性将先前艾翠丝及安迪斯、安麦斯用过的娃娃屋拿出来,安姬把它扔在雨水打不到的凉棚底下,充做克蕾儿的临时住所,她才没有再继续重复令人气结的奇怪举动。
即便如此,克蕾儿仍不放过任何一个能影响到他们心情的机会,不是在他们想要亲热时突然敲窗问他们睡了没,要不是坐在门口玩着自制的沙包,沙沙沙一上一下的扔着,还时常打破安姬心爱的盆栽,再辩说自己不是故意的。
诸如此类的事情虽小却叫人非常厌烦,忍过一次又一次,忍到刑清霆朝克蕾儿怒吼,扬言要将她人道毁灭,她才语气阴森的说起她是他祖母送来的,不怕他祖母生气的话尽管灭了她,她五十六个兄弟姊妹自会向国王讨回公道。
换言之,刑清霆的袓母不喜欢安姬,许是安姬太像带走他袓父的魔族女子,他袓母绝不允许拥有魔性的孙媳妇进入皇室。
所以她把克蕾儿送来人界,用意很简单,就是想凭借克蕾儿惊人的美貌捉住他的心,尽快抛弃流着黑羽污血的不净女,白羽族的纯正血统不能混淆。
有了这座大靠山,谁也拿克蕾儿没辙,只能任由她一日又一日地来打扰,做着令人不喜的举动。
“安姬,你在吃醋吗?我怎么闻到一股酸酸的味道。”听她酸溜溜的酸言酸语,刑清霆心中的气消了一大半,双手轻搂着未着寸缕的纤腰,眉眼染笑的俯身轻吻。
“谁……谁吃醋了,我只是不喜欢克蕾儿看我的眼神,好像我抢了她什么。”有一些些心虚的安姬闪避他凝望的视线,一头栽进他怀中不肯见人。
“抢了就抢了,难道你还要还给她?我不是物品,随手就能给人,我喜欢你,就要跟你在一起,旁人管不着。”他在她雪嫩的香肩轻咬一口,见她白皙肌肤出现一点红,他满意地欣赏,以指腹轻柔抚摸。
安姬听了他的告白,心里喜孜孜的,“我也喜欢你,要跟你在一起,克蕾儿算哪根葱哪颗蒜呀!她前儿个还把我心爱的蛇皮果盆栽砸烂了,我还没找她算账呢,她真的是太可恶了。”说到后来猛皱鼻子。
克蕾儿肯定是故意的,好把他们引出去,不让他们独处,居然还摘了她的椰子叶编起窗帘,太讨厌了。
克蕾儿甚至还趁邢清霆不在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