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摇头笑道:“不瞒张兄,采臣的娘几年前就过世了,爹爹几个月跟随朋友出外做生意,还没有回来。”
我笑道:“想不到宁伯父是经商之人,只不知做的是什么生意?”
宁采臣道:“不过夏天贩些凉席,冬天贩些棉被卖而已,都是小本生意,让兄台见笑了。”
我忙道:“哪里,只是宁伯父年纪想必也不少了,这样四处奔波岂不辛苦。”
宁采臣笑道:“是啊,所以在下正想等这次爹爹回来,便要接了他手里的生意,让他好好在家颐养天年。”说完便携了我的手进了饭厅,吃罢饭,我回到客房中歇息,一夜无话。
大都
铁穆耳合衣躺在弘吉烈身侧睡了一晚,看看天亮了,忙起来。步到书房中去处理公事。弘吉烈慢慢睁开眼睛,宿酒还未散,只觉得头疼欲裂。见铁穆耳不在身边,忙爬起来,问一旁的侍女道:“阿妍,太子殿下呢?”
阿妍躬身道:“太子已经到书房去处理公务了。”
弘吉烈大惊道:“那我昨晚是不是一直这样大醉不醒。”
阿妍红着脸看着她道:“太子妃昨夜喝了酒之后便一直睡着,也不曾侍奉太子。”
弘吉烈想了想,不由羞红了脸道:“我真是喝得太多了,不知铁穆耳哥哥可会生我的气?”
阿妍笑道:“太子最疼太子妃了,一定不会生气。太子妃今晚只管好生侍奉太子便是。”
弘吉烈道:“不要混说了,还不快去给我准备热水。”阿妍忙应声出去了。
弘吉烈梳洗完毕,略用了些早点,便来到御花园中散心。迎面走来了皇后娘娘,看着弘吉烈笑道:“昨日太子对你可温柔。”弘吉烈红着脸道:“谢娘娘关心,他对我很好。”皇后笑道:“那就好,哀家还等着你早日为我蒙古皇室开枝散叶呢。”弘吉烈道:“不来了,皇祖母取笑我。”皇后拉着她的手道;“太子要处理国事,我们不要去打扰他,不如一起去看新戏吧。”弘吉烈奇道:“新戏?”皇后道:“是太子从川中赈灾后带回来的,叫做《白蛇传》,很好看的。我们走吧。”弘吉烈忙随她去了。
转眼夜幕又已降临,弘吉烈在宫中翘首以盼,却不见铁穆耳的踪影,只得到书房中来找他。铁穆耳见了她道:“你先回去,我还有事要办。”弘吉烈无奈,只得嘟着嘴回去了。
以后几日都是如此,弘吉烈心中不由恼怒。这日又到铁穆耳书房中,铁穆耳见了她还是那句话。弘吉烈怒道:“太子莫非不喜欢弘吉烈?”铁穆耳叹口气道:“不要耍小孩子脾气,你看我这不是很忙吗?”弘吉烈道:“我们还是新婚,再忙你也应该抽出时间陪我,除非你心里根本就没有我。”铁穆耳道:“你不要胡说,快点回去,我过几日一定陪你。”弘吉烈哭道:“你这样对我,我去告诉皇祖母去。”铁穆耳闻言站起身道:“好,你去说,明日我就把铺盖搬到书房中来。”弘吉烈又羞又气,跺跺脚走了。铁穆耳看着她的背影,摇了摇头,如此刁蛮任性,怎比得上丽君万一。
弘吉烈回到寝宫中,越想越难过,心道:难道他心里已经有了别人?想到这里,她招手叫来阿妍,对她道:“明日你到太子书房中,等他出去便来禀告我。”阿妍点头走了。弘吉烈躺在床上,睁着眼等到天明。
第二日,阿妍探得太子书房中无人,忙来报与弘吉烈。弘吉烈赶忙领了一群宫女侍从,急步走到书房中,对下人道:“给我搜,”下人迟疑不敢动。弘吉烈道:“你们快搜,出了事由我担待。”下人七手八脚地翻了好一阵,从书架下的暗格中翻到一个木盒。双手递到弘吉烈面前。弘吉烈打开木盒一看,却是一幅画像,展开画像一看,赫然是一位花容月貌,风华绝代的少女,仔细看看,还有几分眼熟。弘吉烈把画像放回木盒中,叫阿妍拿了,愤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