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方指指点点,丝毫不管自己是个根本没资格发言的病人体质,而那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破大夫,只知道对着美人瞎点头,完全没有拿正眼瞧那个正被自己把脉一贴春药,所谓中医的望闻问切,到了她这里,前三招没了,只剩下个”切”还真是”切”,只不过,这个”切”是从她嘴巴里发出来的
大夫一脸乱笑,拿着药方征求皇子大人的同意,完全将自己的职责踩到脚底下了,竟然询问一个发烧烧到一塌糊涂还不肯吃药,摆出一张红润可人,故作清纯的脸四处招摇撞骗的家伙也就是因为这个家伙,一脸毫无抵抗能力的造型,搞得所有下人都用那种”采花大盗,摧花恶魔”的眼神看着她
她真的是乱无辜的明明大家前三更天还保持极度清纯的造型窝在一起,睡得畅美,顶多就是她比较无耻地身子一卷,把他的被子给卷走了,窝在角落里流口水,哪知道睡到一半,就觉得自己身边体温越来越高,越来越超过控制理智的温度,越来越像禽兽的方向前进前进再前进,她开了开眼,发现他正闭着眼睛,身上也没盖被子,那张小脸,红得乱诱惑一把,摆名了写了几个大字”你想吃红苹果么?”
不想不想不想,一点都不想,她是清纯的,她一边晃着脑袋,将自己身上的被子过度给他,后来想想,就是这个完全没有魅惑性,清纯性质百分百的温柔动作,唤醒了一头深藏在都市里的饿狼,只见他被她的动作给闹腾了一下,轻轻地打开那秋水剪瞳,盈满秋水,就这么在半夜三更,乌漆嘛黑,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环境下,朝她看来
理智是什么?素质是什么?原则是什么?都是p啦,她颤着手,往他脸上爬啊爬,却觉得那温度烫人的可以,咽下一口唾沫,她用最后残留的理智问了一句:”你发烧了?”
“唔”他状似迷朦地应了一声,半睁着眼睛,将她和被子一并往自己方向扯,”好热”
她任由他一个劲地偎过来,却又听见他碎碎的叹息声:”好冷”
“被被子给你我爬一边去冷静”她颤抖了一下,一个蹭身,坐了起来,准备翻身爬走
一只手拽住她的手,几乎带着摩挲的动作,开始往她肩头挑逗地爬,爬得她浑身一阵麻她直觉有点不对劲,却还是控制不住地往身边偷瞄了一眼,这一瞄不要紧,却让她立刻溃不成军
妈妈咪呀她知道他正在发烧中又冷又热,水深火热,冷热交加,但是,能不能不要再拿那双透出嶙嶙春光的眼神看着她了,因为她从那里读出了两个要危险的字眼”春耀”
不是春药而是春耀耶是不是好恐怖是不是乱吓人的而更吓人的是,她竟然还看懂了是哪个”药”好吧,她是承认,她很想他赶快吃”药”但是他是不是搞错方向了她是要他吃”药”,不是要他吃”耀”啦,就像现在,他应该是在发”烧”,而不是在发”骚”啦
“你冷静点你千万冷静点”某贴春药试图向皇子大人解释,冷静是人类美德之一,就和尊老爱幼一样,应该被广泛推崇
可皇子大人似乎对在床上谈美德兴趣不浓厚,只是手一撑,撑起半个身子,眼睛依旧没有完全睁开,只是游离地在她身上飘来飘去呃她干吗要用飘字,她不是故意想影射什么的
“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谈谈,呃关于月亮上是不是住着嫦娥同志,呃,我看你天天看月亮,你一定有兴趣的,对吧对吧对吧?”
皇子大人用使劲行动表示了他对嫦娥的兴趣度,没有对春药的深,虽然再次体现,男人的下半身思考原理,但是,她表示满意恩只是,他能不能不要再靠过来,她已经很憋屈地让出了大半的床位,外加半个枕头,23的被褥,缩在床头当卖火柴的小女孩了
“要”他似乎依旧不太清醒,唇瓣轻轻呓语着,只是将她逼到角落里
“要要要,要什么,都都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