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自从十四阿哥患上婚前恐惧症这么个让人不省心的病,表现出来的状况却极度像个进入更年期的老头,至少夏春耀是这么认为的,每日斜眉歪眼地用眼神对她居高临下,时不时举起那把完全不代表文人骚客风雅的扇子对她横加抽打,直接导致她为数不多的智商再次直线下滑
一次两次也就算了,可是自从这个皇阿哥从婚姻的苦牢里正式解放出来,已然变成了被放任自流的死小孩,照她的话就是开始了他花天酒地,纸醉金迷,醉生梦死,迷途知返,浪子回头的一生她错了不该擅自帮他安排如此精彩的人生也顺便把自己的人生也搞得别样精彩三天两头被当作婚前恐惧症的撒气桶
于是乎,她每晚睡觉颠勺的后遗症直接转化成打倒地主阶级的口号标语,一副要推倒三座大山压迫的信誓旦旦的模样:“我一定要反抗!”
“不要以为婚前恐惧症了不起,一个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你等着瞧,我一定要送一个洗衣板给你老婆,让你跪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山盟海誓!”
诸如此类的梦话,睡在某人身边的春桃已经彻底习惯了,接受了,认命了,但是她永远不能接受的却是某人每次做梦做到最后关键时刻
“八八爷”口水哗啦啦
“再脱下一点点,再脱下一点点唔好难脱哦”口水泛滥
忍无可忍
“啪”一个大巴掌拍在某人的脸上,一个惊吓夏春耀猛地从梦中惊醒,半截口水挂在脸边,还没完全清醒的她明显还沉浸在刚刚那“美好”的梦境中
“你干吗打我!”摸着脸颊,她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看着旁边睡着的春桃,现实已经如此凄惨了,难道还不允许她做几个美梦吗?她刚刚在梦里好威风的,开着一辆超级八卡车,车身上印刷着“打倒地主阶级”的巨幅大字,追在十四爷的屁股后面,压得他满街跑,从街东压到街西,从压到万里长城,压得他哭爹喊娘,呼天抢地,实在太爽了
“再不把你打醒,还不知道接下来你要发出什么’恩恩啊啊’的声音呢!”春桃用脚把某人踹开了些,“做那种梦,你也不怕长针眼!”
“你又知道我梦什么了?”她摸着脸颊重新趴回了床上。
“哼,以我过来人的经验,我还不知道你这死家伙在梦什么?”她死死地白了某春耀一眼,“你也胆子够大的啊,连八爷都不放过?”
“什什么什么什么不放过!”她的清白是没所谓,但是八爷的清白是很有所谓的,他们之间可是很纯洁的男女关系,顶多就是他吃干抹净了没认帐而已呃怎么这么解释好象更有那么点不对劲的味道
“再脱下一点点,再脱下一点点!”春桃嗲着声音学着她梦话里的声音,做出一副呕吐的模样给她看,“说吧,脱到什么部位了!上半截,还是下半截?”
“下半截”她很诚实地看了春桃一眼,眼神里满是向往
“我就知道,你个死家伙,如何如何?”春桃也眨了眨眼,使劲地拽了拽她的衣服
“白白嫩嫩的,手感好棒唉你干吗那么激动!你已经有男人了,你还想怎样,我警告你哦,就算是你,你要是敢对八爷有非分之想,我就找你单挑,明天晚上女茅房见,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她咧了咧牙,示意她所言非虚,充分显示她引以为豪的做人原则“男色摆中间,道义靠两边”。
“我呸!瞧你稀罕的那样,想这北京城里暗恋这几位阿哥爷的格格小姐们就不知道有多少了,小丫鬟不说,老实告诉你吧,就连泰管家的老婆,孙子都抱在怀里了,一看见八爷还脸红呢,你这小鼻子小眼的,还在这叫板!”
“什什么??”她一下睡意全无,搞了半天,她喜欢的人是天王级别的人物加大众偶像哇?她还以为他顶多就是个少女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