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当夏春耀第一声凄厉的挨揍声从九阿哥府里传出来,几阵狗吠声也跟了起来翻译过来估计就是在控诉某人大半夜不睡觉,扰狗清梦的卑劣行径
“啪”一只看起来蛮可观的粗棍子砸在了某人的屁股上,非常的用力不掺任何水分
“呜呜我是冤枉的,我明明是冤枉的!”她的爪子和蹄子被四个下人按在草坪上,嘴巴里嚼着几根草,咽不下去也呸不出来
“冤枉?哼接着打六”泰管家没心没肺地站在一边凉凉地报着数字,死丫头,敢在九爷面前陷害他,这下尝到什么叫报应了吧。
“啪”又是重重地一下
“哇啊!!明明是你说美女脱衣的呜呜”她使劲挣扎着自己的手和脚,可还是改变不了屁股朝天挨板子的悲惨命运。
“七”还敢罗嗦真是个不怕死的丫头
“哇啊!!轻点,轻点啦”她哭得眼泪鼻涕直流,可就没见头顶举板子的小厮,力道有任何删减,大家都是爹生娘养,和地主阶级有矛盾的无产阶级,相煎何太急啊
“八”死丫头,还敢叫别人轻点,哼,加重点音量,举板子的就知道他的意思了,往死里打,这个死丫头
“啪”这一下果然尤其的重。
“哇!!你也太过分了吧,不是你的屁股你打得脸不红,心不跳的,考虑一下别人感受吧!”她抓着手里的草根,咬紧了牙根,她妈和她说过,全世界最痛的事情是生小孩,但是她目前没有生小孩的打算,她不需要他们好心给她上预防课程
“九”这个死丫头能不能安静些,看了一眼不知所云的夏春耀,泰管家估计她是被打傻了一边报着数,一边旋身准备找一个块抹布来塞她的嘴却见远远几盏灯笼沿路而来,一顶蓝顶黄帘轿子在几个小厮的众星拱月之下摇曳着向这边晃来
“八爷”泰管家立刻狗腿地勾着腰,“八爷,您这就回府了?”
黄帘布被八阿哥撩了开来,笑脸在灯笼的映衬下显得有些晃动,瞥了一眼还趴在地上哭爹喊娘,呼天抢地的某人:“对,是时辰回去了。倒是辛苦泰管家还得接着忙了。”
“不辛苦,不辛苦,怎么会辛苦呢!这都是老奴应该做的,呵呵,这死丫头,今天败了几位爷的兴,就是打死了拖出去喂狗也不算过,是几位爷心好,饶了这个死丫头,这几板子是她该受的!呵呵呵呵”泰管家干笑着接着吹嘘拍马的话,完全脸不红气不喘。
“怎么停下来了,给我接着打!还有四十多板等着她挨呢,八!”泰管家的笑脸一对上被按在地上春耀立刻变成了死人脸。
“八?怎么又是八?”某人草头土脸将脑袋高高仰起,提醒那个一见到帅哥比她还神魂颠倒的泰管家,这么粗的棍子,她可没兴趣再白白多挨两下,“你数错了,是十,十啦!你那么喜欢八干吗,八个屁啊!”
屁股被打,连接着火气也上来了汀兰说的什么鸟规矩,全部去\茅坑去呆着去,反正五十板子下来,她说不定就要席子一滚,魂断大清,索性过过嘴巴瘾
“你好你个死丫头,八爷在这儿竟然说此等大逆不道的话?给我打!重新打过!一!”泰管家一头冷汗,看也不敢看那个站在他身后的爷是个什么表情
“什么?”重新打过?他说重打就重打,那她屁股上刚刚挨得那几下算什么?被苍蝇叮了吗?
“啪”她的抗议还没有出口,就被按回去,再结实地挨了一板,痛得她直滴冷汗,她的屁股绝对开花了,比开花馒头还惊心动魄,娇艳欲滴
要不是天黑,她一定要看清楚到底是哪个混蛋举着板子拍地这么尽心尽力
是后院那个一看见九阿哥的小老婆就流口水的大黑,是那个每天把钱往茅房旁边的土坑里埋的张五,还是那个每天和她同房丫鬟跑到寻音阁池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