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静静地看着那张在心里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他也不觉得无趣枯燥。
此时此刻,他的心就如一条早已厌倦乘风破浪的船,终于找到了一个宁静安全的港湾,让他终于可以靠岸终于可以好好休整了……
当机舱唯一一盏灯也熄灭后,他皱起了眉头,再也看不到她的脸看不到她的眼睛,他很有些不耐烦,正欲快进,突然间听到了一种极细极细的声音。
这声音很不平常,他记得他从前从来没有听过,可是现在却一下子听出那是刀尖穿过布料再插入肌肉的声音,还有血‘嘀嗒、嘀嗒’一滴滴地滴到地上的声音。
心一紧,正欲快进,去察看她是否安然无恙的时候,又听到了一声极细的声音。
这一次,比方才更厉害,那是有人直接用锋利的刀刃割开了某个人的咽喉!
他不仅听到了流血的声音,更听到了喉管冒血泡的声音!
那声音是如此地真实,完全不像是在演戏,他心大骇,不假思索地急忙快进!
漫长的一段画面过去,当他终于能够看清机舱时,这才发现原来是天亮了,是夏日清晨的第一抹晨曦照亮了机舱。
有两个人冷冰冰地躺在地上,一个被割断了喉管,一个被刺中了心脏,血流了一地……
夏小昕安然无恙……
他的那颗一直紧悬在半空,甚至疼痛难忍的心终于轻轻地飘落到了地上。
他像打了一场大仗一般闭上了眼睛,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良久觉得气息平稳了,这才睁开了眼睛,一摸额头,竟然摸到一手心的汗水……
他拿纸巾一边慢慢地擦拭着,一双漆黑的眸子紧紧地盯着电视画面却越变越凌厉,越变越深沉。
他不傻!
看了这么久,终于看出了一点门路来。
那根本就不是一部影片,而是一部杀人纪实片!
就像最近正上映的美国大片《饥饿游戏》一样,那些人都是竞赛者,为了生存为了金钱而被迫参加的一种幸存者游戏?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谁发明了这种游戏?
夏小昕又为什么要参加那样一种随时随地都可能丧命的近乎残酷的游戏?
等等!
说的故事!
那里面的女主角可不就是为了摆脱女奴身份,为了与男主平等而自由地恋爱而去参加的一种幸存者游戏么?
难道说的故事都是真实的,而那女主角便是夏小昕?!
那么男主角也是真实存在的?
当脑子里跳出口中为了夏小昕不顾一切想要摆脱家族的桎梏的男主时,心突然有种酸溜溜的味道。
像自己某件珍贵的东西被夺走一般心里极其不是滋味!
那个女人也太不靠谱了吧?
既然与那个男人有着那种生死相依的爱情,为什么要强吻他,为什么要摸他那里,为什么要调戏他挑逗他?!!!
靠!她哪里会是口里对爱执着的痴情女子,分明就是一个放荡不羁的荡妇嘛!
想到这里,像被抛弃被背叛,心里又酸又怒。
当下再也不想看她,用力地摁下了开关,关掉了电视,闭着眼睛躺在床上气得不行。
此时,恰好到了中午了,贝尔端着丰盛的午餐走了进来,笑道:“墨少,今天特意吩咐厨房给你做了辣子鸡呢!说你这一个多月没吃辣了,只怕极想吃了。已经问过医生了,说如今可以不必要那么严格地戒口了,偶尔地吃一吃,还是没有问题的。所以,你今天可以敞开来吃了。”
墨子箫正气得不行,哪里有什么口味,当下冷哼一声,连眼睛都懒得睁开一下。
贝尔将午餐放茶几上,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