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允许自己的女人逃离他的身边,如今,他来了,这场婚礼,他决不允许继续下去。
黑色的跑车驰骋在异国繁华的街头,很快,便在伦比多酒店隔壁街的五星级酒店下方停下,早已进入西班牙,负责左宵默人身安全的保镖恭敬地等候在酒店大堂的休息区,奢华的装潢,如同欧洲皇庭般高雅、华贵,整个酒店透着一股纸醉金迷的气息。
“老板!”眼见左宵默的身影步入大堂,保镖立马从沙发上站起身,一个个毕恭毕敬地弯腰行礼。
“上楼说。”左宵默冷冷地扫了一眼四周的外国人,沉声吩咐道。
两名带队的保镖将同伴驱赶走,尾随在他身后,进入了电梯,由始至终,他们的态度便是极端的恭敬,这个俊美非凡的男人,是他们的金主,也是他们必须敬重的大老板。
刚走入房间,纪文修便在一旁将行李里的衣物取出,仔仔细细地放入衣柜。
左宵默解开西装的纽扣,慵懒地坐在沙发上,姿态格外悠然,一举手一投足间,高雅的气息显露无疑。
“看见夫人了吗?”他随意地睨了两个保镖一眼,轻声问道,锐利逼人的黑眸,只有在提起那不乖的女人时,才会有柔情闪过。
“是,在中午十一点夫人抵达伦比多酒店,不过……”保镖欲言又止,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悄悄看了眼左宵默的脸色,不知道该不该将他们打听到的情报说出来。
他们的迟疑让左宵默不悦地皱起眉头,冰冷的目光犹如刀子,直直刺在两名保镖的身上:“不过什么?”
一股寒气蹭地从背脊窜上头皮,保镖恐惧地咽了咽口水,面对这位年轻却又手段可怕的老板,他们打从心里敬畏。
“不过,夫人的脸色似乎不太好,在进入酒店后不久,西班牙顶级医院的私人医生便进入房间,我猜,夫人可能生病了。”保镖硬着头皮说完,立马感觉到房间里的空气似凝结了般,压抑得让人毛骨悚然。
左宵默的脸色蓦地一沉,仿佛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天空,分外危险。
“生病?”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两个字,格外冷硬,甚至透着一股冷怒。
“马上给我把那名医生找来。”左宵默冷声命令道,一想到她有可能正在病中,他就做不到冷静,暗沉的目光透过一旁的落地窗,看向前方灯火通明的方向,从这个房间,可以清晰的看见伦比多高耸的建筑,以及大厦散发出来的明亮光辉。
“是!”保镖不敢延误,立马联系私人医院,并且指名道姓,要那名替凌小昔诊断的医生深夜前来。
左宵默冷冷地坐在沙发上,浑身萦绕着一股极致冰寒的气息。
纪文修同情地看了眼挂断电话后,连大气也不敢喘的保镖,在心里默默地替他们画了个十字,希望夫人千万不要有任何的不妥,不然的话,这些保护她的人,恐怕就要遭殃了。
他丝毫不怀疑,再小的事,一旦牵扯上凌小昔,便会成为一件大事。
半个小时后,房门被人轻轻敲响,两名保镖长长呼出一口气,挣前抢后地跑过去,拉开了房门,私人医生见他们神色焦急,误以为病人的情况颇为严重,立马抬脚走进房间,可奇怪的是,房间里,除了蹲在衣柜前收拾行李的男人,就只剩下犹如君王般坐在沙发上,气场十足的男人。
“请问病人在什么地方?”私人医生一脸茫然,左顾右看,还是没有发现需要他连夜前来的,传说中的病患。
“你今天下午在伦比多酒店见到的女人,到底生了什么病?可严重?”左宵默丝毫没有理会他的疑惑,咄咄逼人地问道,深邃的黑眸里,闪烁着让人胆寒的冷光。
纪文修甚至觉得,如果这医生敢把凌小昔的病说得严重,或许会被老板亲手杀掉。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