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后,很快便平静下来,看着身旁喜不自胜的女人,心里满满的尽是幸福,她这么在意自己,除却愧疚外,应该有几分别的感情吧?
为了以防万一,他们特地在研究所多待了几日,直到确定真的没有任何问题后,才在大年三十前的第三天,定了回国的机票。
“只待了不到两个月的时间,马上要离开这里,我竟会有些舍不得。”邵启鹏穿着军绿色的风衣站在银白色的花园中,眺望着眼前这座高耸的研究院,口中喃喃道。
凌小昔真帮着工作人员将行李送上轿车,脸上挂着绚烂的笑容,口中喷出白茫茫的雾气。
“启鹏哥哥,你别站太久,先上车吧。”看着站在喷泉旁一动不动的邵启鹏,她朗声说道。
“知道了。”邵启鹏收回视线,等到行李全部装载上轿车,两人才告别了这个待了近五十天的地方。
“oss,目标人物已经出发前往机场,预计十二个小时候,将会抵达。”金发碧眼的男人站在阳台上,目送那辆黑色的轿车消失在幽静的山路尽头,拨通电话,恭敬地说道。
“,你准备一下马上回意大利,剩下的事,交给ero。”约翰吩咐一句后,便终止了谈话,他答应朋友的事,已经做到,现在只等着最后一笔尾款送到自己的账户。
“ero,为了一个女人,你这次可是欠了我一个天大的人情啊。”站在书房的落地窗边,看着东方,他邪笑道。
国内,市。
左宵默在第一时间接到凌小昔正要登机回国的消息,心头不自觉升起一股欢喜。
“总算是回来了。”话语微微一顿,他扭头看了眼别墅二楼的方向:“小姐呢?”
“这两天小姐一直早出晚归,昨夜并没有回来。”女佣毕恭毕敬地禀报道,不敢有丝毫的隐瞒。
“从英国回来,她一直是这个样子?”左宵默锋利的眉头猛地皱紧,“知道她最近在外面做些什么吗?”
“不清楚,不过,小姐每天回来时,都是烂醉如泥。”
“哼,为了一个男人居然把自己弄成这副鬼样子,她还真给左家长脸啊。”左宵默不屑地轻哼一声,虽然脸色很是难看,但语调中的担心却毫不掩饰。
左若欣的反常,必定和她去英国有关,恐怕又一次被那人拒绝了,难以接受,所以选择自我堕落?这种做法,是左宵默最不耻,也是最看不起的。
他冷声吩咐道:“如果小姐回来,让她清醒后到书房见我。”
女佣连连点头,看着左宵默阴沉着一张脸离开客厅,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这段时间,这家里的气氛可真是压抑得让人难受,如果少奶奶在就好了。
她忽然间很怀念凌小昔还在时,别墅里温馨、和睦的氛围,哪儿像现在,家不成家。
第二天凌晨三点,一辆客机从高空降落,邵乐等候在机场外的停车场内,管家站在车外,不停地看着腕表,邵启鹏回国的消息他们早在昨天就已经得到,特地等候在这里。
当那抹熟悉的身影一步步走出机场,邵乐第一眼就发现了。
“他真的康复了。”佝偻的身躯微微颤抖着,精芒闪烁的眼眸竟有些湿润,他的儿子终于恢复了健康,终于摆脱了那该死的轮椅!
或许是心情大悦,连带着,邵乐看向凌小昔的视线也少了几分敌意,多了一丝友善。
“爹地。”邵启鹏将行李交给李管家,含笑钻进车厢。
“伯父。”凌小昔原本还担心邵乐会给她难堪,但当她看见邵乐温和的模样时,心情也不自觉放松了不少。
“回来就好,身体怎么样?”邵乐握着邵启鹏的手腕,从上到下打量了他许久。
“放心吧,爹地,我已经痊愈了。”邵启鹏似乎察觉到他的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