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关心你。”
“左总的关心相信会有很多女人喜欢,不必用在我这个无关紧要的女人身上,更何况,即使是冲着我来,左总难道不应该高兴吗?”凌小昔冷嗤一声,眸光冰寒:“你仇人的女儿,有人正在帮你解决。”
“凌小昔!”左宵默瞬间暴怒,她怎能如此曲解他的心意?
“我在呢,左总,我还年轻,没有到重听的地步,你没必要这么激动。”凌小昔揉了揉被震得发麻的耳朵,轻笑道,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可衣袖下遮盖住的双手,却握成了一团,指骨隐隐泛着苍白。
他痛,难道她就好受吗?伤他一分,她的心也跟着伤一分。
就好似两只刺猬,明知道接近对方,会被刺得鲜血淋淋,依旧固执地,想要靠近,想要用这样的方式残忍地相爱。
左宵默猛地闭上眼,这样的凌小昔让他无言以对。
“没事的话,我先走一步。”凌小昔不愿多看他一眼,利落地将车门打开,钻了进去,引擎轰地一声启动,换挡、轰油门,车子宛如离弦的箭,飞快地消失在了他的视野中,在街头变成一个小小的黑点,消失不见。
约莫五分钟后,一辆雪白的兰博基尼在警署外停下,左宵默的爱车早已消失,邵启鹏步伐焦急地冲入警局,却被告知,作为目击证人的凌小昔已跟着左宵默在几分钟前离开了。
如玉的脸庞上,一贯温和的浅笑在听见那个熟悉的名字时,彻底消失,他又晚了他一步吗?
该死!
牙齿重重咬住下唇,邵启鹏晦暗不明的目光看向大门,他仿佛能想象到,他们并肩离开时的画面。
左宵默刚返回左氏,立马让纪文修进来,“给我查,究竟是什么人干的。”
“是,老板,夫人没有受伤吧?”纪文修微微点头,没有忍住心里的担忧,出声问道。
即使凌小昔已和左宵默撇清关系,但在他的心里,她仍旧是众人承认的左家太太,除了她,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够和左宵默比肩。
“没事。”左宵默一脸的庆幸,“这次是侥幸,可下次呢?我决不允许这种事情再次发生,动用所有手段,给我查出开枪的狙击手,究竟是什么来路。”
“是!”
“再派人暗中保护夫人的人身安全。”
“我知道了。”
吩咐几句后,左宵默才挥手示意纪文修滚蛋,自己则疲惫地靠在旋转椅子上,锋利的眉头微微拧起,今天的事,究竟是意外,还是有所预谋?
凌小昔驱车返回别墅,刚乘坐电梯抵达房门,一束白色的野菊花被精心装裱着,静静放在门前。
她面色微微一怔,看来,今天的人的确是冲着她来的,弯腰将花束捡起,一张轻飘飘的卡片,忽然掉落到了她的脚边,凌小昔捡起一看,上面用正楷的黑体字,打印出一行小字来。
“游戏,开始。”
“呵,”凌小昔狠狠地将卡片在掌心揉成一团,对方是打算和她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吗?居然明目张胆到敢用这样的方式警告她,挑衅她,性感的容颜透着丝丝冰寒,推门进屋,她随手将花束扔到垃圾桶里。
不要小看了她啊,她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够打败的女人。
身体疲惫地靠在沙发中,凌小昔沉思着,究竟是谁和自己有这么沉重的深仇大恨,如果对方想要直截了当的杀了自己,完全可以在开枪后,再补上一枪,以她当时的姿势,根本不可能躲闪开去,即使不死,也会重伤,可对方不仅没有用消音器,反而在打伤路人后,冷静地逃离现场。
就像是,故意出现在她的面前,用这样的方式告诉她,他正在监视她,企图对她不利!想要和她玩一场赌命的游戏。
“简直是个疯子。”凌小昔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