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思,试探还是随口一提?
“恩?”左宵默对她的沉默略微不满,圈住她腰肢的力度骤然缩紧。
“这个问题似乎应该问你自己吧。”她怎么可能会缺席?没有眼看着白家落败,没有看见白珍珍歇斯底里的狼狈模样,她心里的仇恨,要如何宣泄?如何释放?
左宵默微微挑起眉梢:“你认为我会去吗?”
“不敢见你的前岳父?还是不敢见你的前妻?”凌小昔一针见血的问道。
他的手指轻抚着她柔软的唇瓣,动作极尽暧昧,却又透着丝丝危险,一双深邃幽冷的眼眸,倒影着她一个人的身影:“这世上有我不敢做的事吗?我会陪着你一起去,见证这帮曾经险些让我一无所有的人,最后的归宿。”
他浑身平和的气息骤然改变,冷冽的五官透着让人心惊肉跳的冰冷。
凌小昔隐隐觉得这样的左宵默让她有些不安,却又觉得,这样的想法来得毫无理由,摇摇头,将心底那抹诡异的悸动压下,“不怕白珍珍到时候找你麻烦?”
“我会怕吗?”他的口气一如既往的霸道、狂妄。
“现在外界都在传,说你太冷血,对白家见死不救。”当然,外界的舆论早就在凌小昔的预料之中,媒体需要一些爆点,白家的倒台已经是势在必行,左宵默这个曾经和白家有着亲密关系的人,自然也不会被他们放过,他们甚至编造出了无数的故事,将他和白珍珍曾经幸福美满的婚姻,分析成只有利用价值的商界联盟,把他宣扬成过河拆桥的混蛋。
“呵,他们并没有说错。”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是慈善家,在商场上,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永恒的朋友,如果连这一点也无法看透,他怎么可能走到今天这一步?怎么可能带着左氏,站在珠宝界的龙头?
“我会让律师团向那几家报社提出警告,以及诽谤的起诉。”凌小昔不悦地皱起眉头,不愿意听见他如此诋毁自己。
他没有做错,在这件事上,左氏原本就是中立的,为私情将公司拖入旋窝,那是对公司的全部员工的羞辱!
“诽谤?没有这个必要,这样的风浪,我见得太多,嘴长在人家身上,我不介意他们如何评论我。”左宵默毫不在意,可嘴角的笑容,却有扩大的迹象,还有什么比得上看着自己心爱的人,为自己打抱不平,更让他欢喜的呢?
凌小昔白了他一眼,“你不在意我在意!”
吻,毫无征兆的落下,狠狠地堵住她那张会吐出让他心潮澎湃的红唇,这个女人,总会在不经意间说出让他心暖的话来。
这个吻,极致温柔,像是一泓清池,要将她整个人融化掉。
空气里的温度似乎在节节攀升,身体里,仿佛也有一股热流正在燃烧,凌小昔几乎身体发软,整个人无力地靠在他的怀中,桃花满面,微肿的唇瓣,急促地喘息着,仿佛连空气,也被他一并夺走。
“你该不会在休养中,也有加强技巧锻炼吧?”为什么每一次,她都会被他带走?会迷失在他超凡的技巧下?脑袋晕乎乎的,什么也想不起,唯一记得的,只有他的唇,在她的唇瓣上游走的味道,还有那独属于他的,阳刚气息。
左宵默笑而不语,下颚轻轻抵住她的肩头,缓慢地磨蹭着。
“喂!我在问你话呢。”暧昧的气氛,让凌小昔有些羞恼,想要说些什么,打破着让她面红心跳的氛围。
耳畔响起他低声呢喃的性感嗓音:“在你的眼皮子底下,你认为这种事有可能发生吗?”
“那你的技术……”怎么会好到让她无以招架?
话还没来得及说完,便听见了他略带笑意的回答:“这是男人的本能。”
想要亲吻自己最深爱的女人,想要温柔地对待她,想要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他爱她